而此刻的岩仓城天守阁内,也确实在讨论这个问题,面对变化莫测的局势,完全是计划跟不上变化,感觉非常的被动,到了目前的局势,感觉已经尘埃落定了,
最关键的是,好像与实力强大的上四郡织田伊势守家毫无关系,这怎么能不叫人憋出内伤啊!哪怕喝点汤也是安慰啊,可就是毫无所获,完完全全当了一次看客,这是相当的憋屈。
实际上也不算毫无所获,不是还得到了正妻一枚,已经吃下去了,味道不错,表示很满意。这个好像也是花了大代价交换的吧,那可是一千贯永乐钱和二百套装备啊。
山内盛丰感觉自己一番挖空心思,设计巧妙的计谋,居然是这么一个结果,感觉很是悲愤,感觉到为人作嫁衣的悲哀,其中的关键乃是在最后,自己给主公出的坐山观虎斗的被动计策,导致了岩仓织田家居然在此次战役之中,没有出一兵一卒,
如此一来,谁还会认为清州织田军的失败中有岩仓的功劳,这实在是没有了说理的地方了,既然乃是自己的失策导致了如此结果,自然要背负责任,于是跪倒在地,向主公织田信安请罪,
“主公啊,是臣下的错误引导,使得主公失去了统一尾张国的大好机会,臣下负有大罪,请主公重重责罚。”顿时老泪纵横啊,不断磕头,已经额头冒血啦,好是凄凉。
织田信安大急啊,赶紧上前搀扶,使尽全力才阻止了盛丰的自虐,赶紧安慰道,
“老大人啊,这又怎么能是您的责任呢?当时计策的制定还是颇为正确的,我也是十分赞成的,谁能想到小小胜幡城一千足轻,居然几乎无损的完胜了清州军三千,这可是罕见的战役啊,实在是出乎意料,
唉,这也许是天意吧,正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如何能够怪罪老大人啊,请老大人不要过度悲伤,要保住身体啊,
再说,不管如何,已经削弱了清州织田家,对我方来说,还是有机会的,这还是需要老大人谋划啊,所以,请老大人不要过度自责,我实在是离不开老大人的辅佐啊。”
信安的话也是情真意切,特别是说到还有机会,盛丰一听,很是有理,于是冷静下来,先行礼告个罪,然后开始谋划起来,思索良久,才皱着眉头开口道,
“多谢主公惊醒,臣下细细想来,想要夺取清州城,确实还有不小机会,不过,若是只有我军独立攻城的话,胜负难料啊,所以,还是要联合胜幡信秀出兵为上。”
信安疑惑道,“这恐怕与之前的盟约不符吧,再者,信秀又夺取了蟹江城与前田城,已经分散了不少兵力,所以,即使出兵,恐怕也非常少,这对攻城也无太大帮助啊,请老大人解惑。”
盛丰回道,“主公,请信秀出兵乃是一种姿态,与出兵多少无关,只是关乎道义的考虑,毕竟我方乃是上四郡,与下四郡敌对,若独立进攻,就给了清州联合其他豪族国人众,反抗外敌的借口,如此一来,很可能召集数千国人众,加上清州军剩余的兵力,那么我军根本攻不克清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