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凤云浅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一时竟有点想笑。一般不都是你要是谁谁谁,我就是天王老子这种话吗?没想到今个遇到了个奇葩。
而此刻听到自己婢女元香的话的南宫玲,脸上笑容顿时滞住。什么?不傻了?母亲什么时候和二姨娘说了?
见南宫玲一副还不愿意相信的样子,凤云浅直接从袖里拿出尚国令在南宫玲的面前晃了两下道:“尚国令南宫小姐肯定更是听过,这种东西可不敢造假,不然可不是诛九族那么简单了。所以,你是舔鞋还是私了呢?嗯?”
舔鞋?咳咳,她还没有这种抖的恶趣味爱好。所以,来点银子更靠谱。
看着眼前尚国令,南宫玲和元香吓得腿软了瞬。多少女人穷极一生也得不到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利象征尚国令,她就这么拿出来晃悠。要是让母亲和父亲知道她对公主不敬,她就真的完了。想着,南宫玲不甘心道:“公主恕罪,南宫玲有眼不识泰山,您想怎么私了?”
南宫玲说着,却是完全不提舔鞋的事情了。
见她不提舔鞋的事情,凤云浅却是也懒得再跟她多说废话道:“人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南宫小姐觉得呢?”
话落,她桃花眸子淡淡,丝毫看不出想要索求什么,看得青鸾和濯叶在一旁脑后滴汗,公主真会委婉的让人给钱。
南宫玲脑子再缺根筋,眼下也是听出了凤云浅的意思,于是,抬手将袖中荷包拿出,递到了凤云浅面前,眼神里满是隐忍的怒火。
看到这,凤云浅却是没有去接道:“什么?就这么点?南宫小姐是不是觉得本宫傻?还是藐视皇族没见过大世面好忽悠?”
凤云浅淡淡清冷无绪的嗓音落下,桃花眸子却是暗示性了看了看南宫玲髻发上的发钗,还有左手腕上的紫玉镯。青鸾和濯叶瞧着凤云浅,已是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你!”南宫玲看着凤云浅明显的眼神将将忍不住的要发怒,却被元香伸手制止。最后无奈妥协的将发上金钗珠翠和腕上手镯摘下,便和荷包内的银子一并放到了凤云浅的手中,正气呼呼打算离去。却听凤云浅又道:“这蓝狐裘本宫瞧着真是漂亮,买的时候得花费不少银子呢吧?”
听着凤云浅的话,南宫玲终于是忍不住的快速解下身上蓝狐裘披,放到凤云浅手中后大哭着跑了
“你!你给本小姐等着!”南宫玲小声的撂下狠话,听得元香脑后滴汗。要不是小姐自己没能耐还招惹这凤云浅,能会被欺负?这还是小姐第一次吃亏,总当算个教训记住,以后也就不那般随意惹人了。想着,元香便也赶紧追了上去。
瞧见她们走了,凤云浅便七分满意的将手中物件放到了青鸾的手中道:“待会你拿到当铺去换银子,这个紫玉镯是上等品,当铺主事儿的若是不给五百两银子,便暂不卖。”
青鸾听着应声,接下了凤云浅手中物什。
安排青鸾先离去,凤云浅便看着濯叶道:“以后不可再鲁莽,不然,本该对我等有利的事情,也会变得棘手而无利。”
暴露真正的喜怒,只会让他人间接的找到或看清自己的弱点。
“濯叶知道了,姐姐不要生气。”濯叶轻雅嗓音落下,眼眸纯良无害。
凤云浅听着却是抬手摸了摸他的头道:“姐姐不会生气的。”他那般,也是为了护自己,既如此,她何要生气。
两人说着话,身姿渐行渐远。那畔寒梅间,一人轻伫,满身尊贵,修长的墨眸瞧着那远去背影,神色无绪,幽沉如潭。
看到凤云浅和濯叶离开,皆白立于南宫戟身后,脸色也是哭笑不得。凤云浅怕是早就打算了南宫玲身上值钱的物件吧,想着,他俊美脸庞徒冷正色道:“公子,属下瞧公主现在不止聪明,还甚会算计,日后怕是不好动用。”
如果他今日未跟着公子来,幻裟说的话,他还是不敢信凤云浅变了。她往昔如同一张白纸,今朝却是话中算计,如同白纸生了荆棘,看一眼,碰一下,或都要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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