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青薬问自己,凤云浅将药罐挪开认真道:“不知道,可能有事。”
青薬:“?”
什么事能重要到让君世子这般人夜访公主寝殿?
青薬和青鸾想着时,凤云浅已经将东西摆上了青铜炉。
“你们两个今儿就在这歇了先,我要出宫,不要让人进来殿里。”凤云浅将东西摆好,便披了件艾绿的轻裘,然后直接打开窗跑了。
看到这,两人呆滞的看向软羽榻,公主,您走了,君世子怎么办?
正想着,那畔软羽长榻上的人却不见了。
见此,两人松了口气。
外头,刚警惕四周准备爬墙的凤云浅,抬眼,就看到宫闱墙上有一双纤尘不染的锦靴。
仰头向上看,就见君容胤正立在上面温和的看着她。
停下了动作,凤云浅看他,“你今个打算缠定我了是吧?”
“此言差矣。”他道,墨眸忽而温柔,“阿浅是我的,算不得缠。”
看着宫墙上那让人垂涎的男子,凤云浅嘴角抽了抽足下轻点掠了上去。
“我不是你的,你措辞注意些。”她道,眉心微蹙。
听她此言,君容胤眼底温柔愈深,却叫凤云浅看得脊背发寒。
以往她只觉得他待人待她疏离温凉而又冷淡拒人千里,现在,他那张让人垂涎的容颜愈是笑得温和,却越是危险。
有点给人一种喜怒不定,阴晴不定之感。
“阿浅总是说这般让我想威胁你的话来。”他温凉笑笑,亦不是真心,亦惑乱人心。
凤云浅:“”
这货,果然危险还不好杀!
不再就这个话题多讲,凤云浅说出心中想问,“你说我有危险,到底是什么危险?”
见她移开话题,他也不恼,只是温声道:“有我在,阿浅便不会有危险。”
“什么危险?”她问。
“不知道。”他答。
“你耍劳资啊?”她脸黑。
“袁惊兰今日书信于我说,会有小人埋伏朱雀门对阿浅欲行不轨。”君容胤一本正经的看向凤云浅道。
某女听此脑后滴汗,小人?朱雀门?谁?九方染?
而且,袁惊兰这么关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