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衣唰地红了脸,掩口轻笑,“原来陛下想通了?王爷该是极为高兴的。”
“咳,可是啊,朕的月信,是每个月初三,就有点碍事了,所以,朕想提前调整一下,以免到时扫了兴。”
竹衣:“好的,奴婢明白了,奴婢这就去安排。”
“嗯嗯嗯,快去,刚才说的三样都要,要最强劲的!”
“还有,千万别让师父知道!你懂的!”
“是!奴婢明白!”
搞定竹衣,沈醉又一头扎进硕大无比的衣橱里去,唱歌!
压力大啊,需要发泄!
她抱着衣裳,唱着跑调的歌,扯了这件,又拽了那件,换了一套又一套,最后索性全都脱了,扎进衣裳堆里,腻歪地陶醉,“好幸福啊,我有这么这么多花裙子!”
她白花花,光溜溜的人,只穿了抹胸的诃子和短短的小衣,乌黑如云的长发散落开去,肆无忌惮地在柔软的衣料中打滚,滚够了,随手拽了一颗衣裙上缀着的宝石,举在面前看。
“真好看啊!”可惜不能把这几千件衣裳都带走。
沈醉将宝石送到嘴边,吧唧,亲了一口,眯着眼,看了又看,两条小白腿,挂着铃铛,举到半空中晃啊晃。
她看着看着,忽地觉得哪里不妥,仰头从衣裳堆里向门口看去,便看到一个倒着的身影,漆黑的朝服,雪白的长发垂过腰际,一支白玉簪!
风涟澈不知何时来的,正抱着手臂,倚在衣橱门口,看她打滚!
沈醉一骨碌翻身爬了起来,“风涟澈,你怎么进来了?”
“叫师尊爷爷。”他笑眯眯看着她,那目光温凉地从肩头到脚丫,看了一遍,最后停留在脚踝的合欢铃上。
“老不死的!”沈醉随手抓起一团淡粉红的衣裳向他脸上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