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大哥,你们这是去哪?”
“侍卫大哥,你们一看就身手不凡,月俸几何?”
“此酒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尝。”凌瑞拿出赵伯父的佳酿,一股酒香扑鼻。
面无表情的两个侍卫露出了渴望的神情。
“回答我一个问题饮一口如何,此等世间佳酿我也只有两壶。”赵伯父酿的酒没的说,入口绵甜,回味悠长,虽然不能和后世的烈酒比,却也独有一番风味。
侍卫大哥有些意动,像他们这种刀客舔血的日子,谁不爱一口美酒,是职业素养还是美酒,前面出现了一个分叉路口,很难选择。
“公子,我们此去襄城。”动听的声音传来,是车里的姑娘。看在凌瑞除了诱惑自己保镖之外并无其他意图,告诉他也并无不可。
“小姐……”这两明显不像好人的家伙,小姐怎能告诉他们呢。
“这么巧,我们也去襄城,正好顺路,姑娘可带我们一程?”正好不识路。危险,对于自己和张小宁的身手还是很自信的,自己不打她们主意就不错了。
“公子请自便。”
又是这句,那我坐你车上可好?
傍晚,“小姐,前面有个村庄,我们去借宿一晚吧!”环儿看到了个村庄,不能露宿荒郊野外喂蚊子了兴奋道。
好。
来到村里,村庄很破败,勉强能挡雨,要是风大一些估计就跟住野外没什么不同了。
一行人衣着不凡,贵气逼人,村里劳作的妇女,孩子,老人频频观看、细语,像他们这么偏僻的村庄已经很久没有外人来了。
“不知贵人来访,有失远迎,不知贵客到访是有何事?”一拄着老者身后跟着几个妇女孩子,像是村里的主事之人。
“老先生,我们游历到此,被山中美景吸引,不觉已是傍晚,返回城里已是不妥,幸而看见这里炊烟袅袅必有人居住,特来借宿一晚,多有打扰还请见谅。”环儿说着拿出一锭银子。
“呵呵,呵呵好说,好说,”老者笑呵呵的结果银子,“几位随我来。”来到一间相对来说较好的屋子里,“这里是老朽的居所,几位就在这将就一下可好?”
“谢谢老先生了,”
“当不得,当不得,老朽张福,这里是张家村,老朽是村正,村子里的人都叫一声福伯。”
福伯家里还有一个发福的妇女带着一个小孩。小孩子一副瘦小的样子,眼睛很明亮,小脸黄黄的营养不良的样子。
“福伯,村子里怎么没看见年轻男子,都是孤寡老人妇女和孩子。”凌瑞问。
“哎!”老者叹了口气,“公子,我们地处偏远,土地贫瘠,收成并不好,平时倒也勉强果腹,但是最近官府突然提高税收,不给活路啊,所以村子里的年轻男子都出去卖力气活去了,早出晚归的,有时候都不回来了。”
不是说大楚帝国强盛富足吗,怎么还有这么严重的剥削。
“吃食简陋,各位莫怪。”妇女端来泛黄的粥和几碟野菜。
凌瑞吃了两只鸡倒是不怎么饿,随便喝了点粥,张小宁由于只吃了两个鸡屁股,所以几口就把他的那份喝完了,还意犹未尽,而环儿和她家小姐则在房间里,估计是吃独食去了,她家小姐是蒙着面纱的,不过修长的身形,盈盈一握的小腰,前凸后翘,前面凸的不明显,一双明亮的眸子,明净清澈,露在外面的肌肤白皙如雪,根据人美声甜,一白遮百丑定律,这女子肯定很好看。
半夜,福伯的儿子回来了,一个粗狂的汉子,鼻青脸肿的不正是那不专业的山贼吗。
“怎么弄成这样,被人打了?”妇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