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熬好了!”元霄小心翼翼的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神情有些痛苦,眉头皱的像一个老头子一般。
樱可扇着小翅膀飞在他的旁边,不停的嘱咐着“小心点,慢着点”。
元霄的一张正太脸上充满了嫌弃,“哇樱可大人您这熬得是什么药啊这么难闻,这谁喝的下去呀!”
樱可的手上不知从哪变出来一根小树枝,气呼呼的打在元霄的身上,“又没让你喝,你一路上吐槽个什么劲呢?!”
洛漓上前几步,端过药,转身,又进了凤凝染的房间。
他坐在床沿处看着凤凝染依旧苍白无色的小脸,心中的愧疚感又再次涌上心头。
“染染,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看着他们尊上自责的模样,元霄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他修长的手执起雪白的药勺,在碗中缓缓地搅拌,后舀起一勺,放在嘴边小心翼翼的吹着,唇轻轻地碰了一下,确定温度适宜,才送到凤凝染的嘴边。
只是,凤凝染正处在昏迷的状态之下,牙口紧闭,只有少许的药流进了她的嘴里,大部分的药还是顺着嘴角流到了衣服上。
洛漓连忙用拿起帕子将流出的药渍擦干。
元霄见状,急的直跺脚,“这喝不下药可怎么办啊!”
樱可环臂飞在半空,随意道:“这种方式喂不下去那就换一种嘛!”它毛茸茸的眉眼突然变得有些不可描述,“比如,以唇为传输手段什么的……”
它说完,还捂着嘴窃笑,看着洛漓的眼神也变得暧昧起来。
元霄满脸疑惑,好奇的问:“什么意思啊?!你说的具体点!”
樱可扯着他的衣领往房门口拉,嘴里嚷嚷,“小屁孩不需要知道那么多,你们家主子知道就可以了!”
洛漓一时间也是没有反应过来,再回想一下樱可说的那句话,倏地冷淡的脸上一红,看着静静的躺着的凤凝染,目光移到她虽有些苍白但却依旧好看的唇上,竟然有些无措。
他,他只是为了喂药,没有别的想法。
他看着碗里黑乎乎的药汁,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喝了一小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