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到,宋亭时好像自从上午跟他说过那些之后,就没有再出过房门了。
他不会就这样颓废一蹶不振了吧?这次的诗魁也不要了?
不过,好像也没有人去敲他的房门要求跟他比试。
她把这种疑惑问了洛漓。
洛漓道:“他已经蝉联了多届诗魁,本可以不从头开始的。只需要等到最后那么一个优胜者来挑战他便可。”
凤凝染心下明了,也就是说,他这样子从头再来,不过是为了沈苪雅罢了。
既然是这样,也该给他多点的时间来消化那个消息了。
激烈的比拼,依旧在进行。
果然,晚些时候,就从宋名姝的房中传来消息。
说是本就伤寒未愈,身体不适,所以才会晕倒,还说是扫了大家的兴也是不好意思。
这般说的话,也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人们不仅会认为她是因为身体不适才会输了这场比赛,更是会认为她赢得胜之不武。
凤凝染也不在乎。
这时,元笙居然来了。
元笙:“皇上传旨来,要您进宫,似乎,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和你商量。”
洛漓眼皮都没掀,就道:“不去。”
元笙汗颜,虽然说他们主子基本上不听那皇帝的话,另一方面也是因为,那皇帝平日里根本就不会使唤主子,他真是巴不得主子什么都不管的好。
但是,那皇帝万年的开一次口,他们主子就这么不给面子,似乎,是不太好呀。
于是,他道:“您若是不去,怕是,会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毕竟,那皇帝,好不容易才叫王爷你一次,多多少少,总要给些面子的……”
他再抬头,看自家的主子,只见自家主子的脸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
他连忙将求救的眼神转向了站在旁边的凤凝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