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你狠!”
贺泽川眸中流露出哀伤。
他输了!
拿她毫无办法,输的彻底!
他转身,迈着大步而去。
“永远守住你的肖珂哥哥,离开一步,我就立刻弄死他!”
贺泽川恶狠狠说完,吩咐保镖开车。
苏浅微微一呆。
这样就放过她了?
已经答应和他离婚了吗,这样算吗?
可是他临走却说要弄死肖珂哥哥,该死的男人,卑鄙无耻!
别墅里,那些没用的保安和仆从,这时候才敢冲过来。
他们对着贺泽川车子的尾灯,一顿大骂。
有人七手八脚,将昏迷的肖珂往别墅里抬。
几个医生对肖珂急救,为他包扎伤口。
好半晌,肖珂睁开黯淡的眸。
看见苏浅噙着眼泪坐在身边,肖珂脸上挤出笑容。
“是你救了我?”他的笑容里满是苦涩。
苏浅不说话,都是自己连累肖珂哥哥的!
肖珂发现苏浅头上的大包,叫停给自己包扎的医生:“先给小姐治疗,不用管我!”
苏浅鼻子一酸,拒绝道。
“我没事,只是一点小伤,你们先给哥哥止血!”
一位医生问肖珂:“肖总,需要去医院吗?”
“都是一些外伤,贺泽川并没有下死手,包扎一下就好!”
苏浅才知道贺泽川对她们已近算是手下留情。
医生给肖珂止血包扎过后,又给他检查一下身体,确定真的没有大事才给苏浅头上的大包消肿。
一切忙完,医生给肖珂扎上点滴,然后所有人都离去了。
“浅浅,你放心,肖珂哥哥再也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贺泽川虽然财势通天,但我们肖家也不是好对付的,这一次是我嘀咕了他,下次绝对不会了!”肖珂抓住她的手,柔声安慰。
苏浅快速将手抽离,焦急道:“肖珂哥哥,你是斗不过他的,就算斗的过,我也不希望你们两败俱伤!”
“你还在担心他?”肖珂盯着她的眼睛。
今天他昏迷后,不知道后来发生的事了。
贺泽川为什么轻易放过他们,莫非他和浅浅真的有感情?
肖珂离开国内五年,并不清楚在她身上发生过的所有事情,这一次是不是他做错了什么?
“我才不会担心他,是在担心肖珂哥哥你!”苏浅道。
她怎么可能担心贺泽川?
她喜欢的是大叔,而贺泽川简直就像个土匪头子,她对他讨厌还来不及!
苏浅想到了什么,又道:“肖珂哥哥,贺泽川说要对你动手,你一定要小心!”
看见她担心的样子,肖珂心里一暖。
“别忘了,你的肖珂哥哥也不是普通人,想要对我动手,他也需要付出代价!”
……
别墅山庄。
贺泽川手里拿着西方古董骑士剑,愤怒的一阵劈砍,价值几十万的青花瓷,被他一剑砍的粉碎,红木家具被他砍的伤痕累累,而墙壁上的名画早已化作纸屑,在空中翻飞。
客厅里在半个小时里,不停传出巨响,而祥叔只敢在远处小心翼翼观望。
亲眼看着自己亲手布置价值上千万的装饰品,全部付之一炬,祥叔肉疼的老脸扭曲,却不敢去阻止!
二爷生气了!
他已经向保镖打听过,二爷这次去救小太太,却将小太太给打了,原因是那个肖珂破坏他们的感情,而小太太向二爷提出离婚!
这一次,祥叔不敢再为小太太说话了!
二爷对她那么好,她怎么可以这样伤二爷的心呢?
在一切平静下来,贺泽川将古董骑士剑狠狠一扔,插在柱子上剑柄一阵摇晃。
祥叔才敢低着头走进满是狼藉的客厅,捡起地上的一块纸片,记得这是一幅从英国五百万拍卖回来的油画,也不知道还能不能修复!
但祥叔现在不该担心这些,他更应该修复二爷受伤的心。
“二爷……”
“你不用劝我,我没事!”
贺泽川转身,俊脸上风淡云轻。
发泄一通过后,他好像一点事也没有,再也不去想那个烦心的女人!
“二爷,我知道您难过,但是您的身体……”
“我的身体很好,刚刚没有看见我练剑吗,剑法如何?”贺泽川提高了声音。
如果是不了解他的人,一定会认为他真的没事。
可祥叔却知道,见到自己没有臭着一张俊脸的二爷绝对不正常。
“二爷您放心,太太那边……一切交给我,我保证将太太请回来!”祥叔说完,转身往外走。
然而贺泽川却是一声冷斥!
“站住,谁让你找她回来的,我再也不想看见那个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