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莫非是。。。”宣礼倒了回去,走到灵鸢旁边,“姑娘与方家是什么关系?”
“你是谁?”望着这个面色比女子还白皙,眉目清秀的男人,灵鸢睁大眼睛打量着这个陌生人。
宣礼看了看旁边的沈玉徹,又笑着对灵鸢道:“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这。。。”就在灵鸢迟疑间,沈玉徹侧身便要往三夜坊走,灵鸢眼尖手快拉住他,“不许走!”
“那便由我替姑娘看着这位公子吧。”这时,魏之然见宣礼神色不对劲,于是也返回来,拦住了沈玉徹。
灵鸢感激地朝魏之然点点头,随后与宣礼往别处走了几丈,“姑娘是方家的人?”宣礼悄声问道。
“是,我叫方灵鸢,是方家的四小姐,你如何得知?”
“原来是方小姐,奴才乃御前宣礼,刚刚看到您的玉佩才大胆猜测,不知方小姐怎么会在秀州?”宣礼一听是方家的人,极其有礼拱手道,但又有几分疑惑。
“原来是皇上跟前的人,那皇上在哪儿?离哥哥让我来给皇上送信。”此时灵鸢一听不禁喜出望外。
宣礼不禁叹气道:“我们与皇上走散了,我与魏将军也在找寻皇上的踪迹。”
“怎么会这样?那只能找他了。”灵鸢一听又垂下了头,朝沈玉徹那边看了看。
“那位公子是?”宣礼循着灵鸢的视线望去,不解地问。
“他是秀州州牧沈玉徹,我找上他就是为了问出皇上的下落。”
“原来如此,那可有问到什么?”
“他虽否认,但我觉得他肯定知道些什么。”
“如果再找不到皇上,就只能直接让秀州州牧派人全城搜索了,不然若是皇上有个意外,我回去如何交代?”宣礼心中更为焦急,他不信皇上就这样在秀州如蒸发了般莫名消失。
“这件事不宜张扬,那沈玉徹还不知是安的什么心,这城中有个鲁员外似与他十分交好,而那个鲁员外却总给我一种不好的感觉。”灵鸢想着那日她被那个鲁员外请去,虽然那人表现的十分和气,但灵鸢却总觉得那人周身透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危险气息。
“既然这样,那方小姐也不要与那沈玉徹再作纠缠了,随我们一起吧,这样也好有个照应,怎么说,您也是大家闺秀,若是让有心人宣扬,只恐对您名声不好。”宣礼不禁为灵鸢细腻的心思感到赞叹,他觉得灵鸢此话也甚为有理。
“不必了,我有护卫,放心,我不会将我自己置于险境,咱们还是分头行动,若是有消息,我去找你们。”灵鸢摇摇头,神色十分坚决。
宣礼见灵鸢如此说,也只得罢休,点点头,然后将他们下榻的客栈告知她。
“那我们就先告辞了。”随后宣礼望了望魏之然,向灵鸢道别。
灵鸢笑吟吟地跑到沈玉徹旁边,挥手道:“再见。”
随后宣礼与魏之然只得离开,在路上,宣礼将这事与魏之然说了个明白。
“你还是要进去?”灵鸢站在沈玉徹旁边扬眉道。
“不去了不去了,被你这样一搅和,好好的心情没有了。”沈玉徹摇摇头,败下阵来,回转了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灵鸢欢天喜地地跟了上去。
“哟,这就是那位传闻中与你有过终身之约的姑娘?”曲绛春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正准备回三夜坊,便撞上了沈玉徹和灵鸢两人。
“你是谁?”灵鸢看着这个不速之客,冷冷问道。
“萧兄可有找到你的朋友?”沈玉徹见一脸沮丧的曲绛春,笑问。
曲绛春道:“没有。”随后又对灵鸢拱手行礼,“在下曲绛春,本姓萧,但我还是喜欢姑娘叫我曲绛春。”
曲绛春说完,用挑衅的眼神看了看沈玉徹。
“原来是曲公子。”灵鸢顿时便看明两人之间的气氛,轻轻一笑,故意抬高了声音。
“看来变化了的不仅仅是人,原来连名字都变了。”沈玉徹虽然依旧是笑着,但那笑着却透着一股不满与尴尬之色。
看来萧其风变成曲绛春也是在他离开都城之后发生的事情,而他却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