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可还有要嘱咐臣的?”王维堃问道。
“剩下的事,你与户部、工部商议,若有需要朝廷协调之事,与顾相商议即可。翰文书院的各项制度规程,你们自行商议完善,也可以问问顾相的意见,只要于朝廷和天下学子有利的,皆可实行!”凤离沫说道。
“臣遵旨!”王维堃躬身领命。
……
翰文书院的制度,就在凤离沫和王维堃的这番商量中初步定了下来。
经过后来的发展,翰文书院的制度也在不断完善,再后来,翰文书院成为了天下第一大书院,培养了无数人才,其中不乏名士大家,翰文书院也因此声名远播,当然这是后话。
……
凌云莯州,一处山脚下,一座幽静别致的小院建在山林之下,小院外两边,各有一片松林和一片竹林,清风吹过,带起松涛阵阵,竹韵声声。
小院的屋里,炉子上正煮着药茶,药香与茶香扑面而来。
松涛竹韵清自远,药香茶趣静相宜,这小院里处处透着幽静与闲适。
“哈哈,凤老兄,我赢了!”屋内,传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声音听上去是位老者。
“师父,你这明明是耍赖!”另一道声音响起,戳破了那老者。
“钟灏,你这个臭小子,有你这么说师父的吗?”那老者一听,拍了说话的人一把。
这老者便是凤离沫的师父玉衡子,而与他说话的,便是受了凤离沫嘱托回来看望凤湛和玉衡子的钟灏。
此时,玉衡子正与坐在他对面的另一位老者下棋,而钟灏就坐在旁边看着。
“凤爷爷,您说我师父是不是耍赖了?”钟灏看向另一位老者,问了一句。
“嗯!”被问话的老者点了点头,应下一个字。
这老者精神矍铄,虽然只说了一个字,但却是中气十足。
这人便是凤离沫的祖父凤湛。
“臭小子,不是跟你说了吗?不准叫他爷爷,你这么一叫,平白让我比他矮了一辈!”玉衡子又拍了钟灏一把。
“师父,就算我不叫爷爷,离沫也得叫爷爷,您还是矮凤爷爷一辈!”钟灏回了一句,脸上是一副我不怕被揍的表情。
玉衡子,“……”
玉衡子一时无语,有些气闷。
过了好一会,玉衡子才开口说道,“我当初怎么就头脑一热,收了离沫做徒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