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华天宝,王气蒸腾。帝王山一改往日深邃。百官齐聚于此,继往开来,以昭承国万年之盛世。
虞明基做为人王帝主,引领百官叩拜,其心之虔诚可昭日月。对先祖由衷的钦佩敬重。
虞成国和虞成武做为左右司马时刻伴在天子左右。拂尘去土皆是二人所为。天子躬拜进香,他二人则立于两旁,手持香火以对苍天,象征着虞氏基业香火不断。
这种庄重的仪式往往会持续很长时间,前排的天子重臣们心怀敬畏,虔诚跪拜,那些百米外的官员则是另一种心态,不过是完成任务而已。
虞明基进香,群臣跪拜,朱顺高举灵赋,朗声诵念先祖之基业与功德。乾坤朗朗,帝王山香烟蒸蒸。
秦明堂做为百官之首,以臣子身份向先祖叩拜,而后,颂扬当今盛世,告慰先祖托付之功德。
最后到了世子进香环节,也算是最后一个环节。疆郡王虞璟熙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动,这一刻,他感到无上光荣。
可偏偏这时,出了意外
祭典队伍很长,首位几乎不能兼顾,也就是说最前排的官员们根本就不知道最后面发生什么。
就在这时,后排的禁军,不知怎的,一个个摔倒在地,毫无声息,位于前排的天子朝臣根本不知。
靳轩跟果儿混在人群中,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突然,看到士兵手里举着的旗帜依次倒下,就感觉到不对劲,果儿顺着方向看过去,审视诧异,谁敢在这样场合恶作剧?
尾部的禁军几乎全部倒下,眼看就到靳轩眼前,这才看清,一群长相怪异之人面色不善的混在人群,就是他们,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将禁军守卫全部失去知觉。
那群人越来越近,靳轩本能的判断,这事不正常,看其做事方法和面相容貌绝非承国人士,莫不是入侵者!
靳轩被自己的想法吓到,怎么可能,守备森严的帝都王陵会有入侵者!可眼前的事该怎么解释,这些人的做事风格太不正常,无端的为何放倒禁军?要知道天子百官全部聚集在帝王山,若此刻将此地围困,那么承国江山再无存在可能。
想到这,靳轩拉起果儿,挤入人群,奔着前排而去,他要将情况告知天子。
可人群实在密集,想要一下子穿过去并非易事,期间不知撞到了多少官员,惹来一片怨声。
靳轩哪顾得上这些,以最快的速度向前跑,果儿面露惶恐,边跑边问:“靳轩哥哥,这是怎么回事?”
“别问那么多了,我也不知道,总之我们必须到前排去!”
他二人拼命向前跑,身后那些怪人就像瘟疫一般,所经之处,无论是士兵还是官吏,纷纷倒地,看起来并没有死,只是昏迷而已。
这些怪人正是打扮成商旅的那支小队,没人知道他们是谁,有着怎样的目的。
其中那蒙着丝巾的女子眼神尖锐,看到靳轩的异动,但并不在意,他们好像就是希望以此引起承国天子注意。
此时,距离前排已经不远,远远看见虞璟熙跪地叩拜,并未发现异常,仍然进行着的仪式。
靳轩的出现引起不小的慌乱,人们带着厌恶之情,怒目视之。
苗阔站在最前排,对此头痛不已。正要埋冤,靳轩一把扑过来:“苗叔叔,不好了,有人入侵帝王山!”
苗阔一愣,紧接着愈发恼怒:“靳轩,现在是什么时候,不要胡闹!”
靳轩急得直跺脚:“我没胡闹,亲眼所见,后排禁军已经失去战斗力!”
“爹爹,靳轩哥哥说的没错,我们看到一群怪人,不知用了什么妖术,后排禁军全部沦陷,再过一会儿他们就过来了!”
此事非同小可,苗阔不敢相信,也不敢不信。若真有此事,该如何是好,若没有,贸然上奏,陛下定会暴怒。因此苗阔犹豫不决。
“爹爹,这都什么时候了,我哪敢胡说八道,您在不想办法,我们这些人都要完蛋,包括皇帝爷爷!”
果儿最后一句话触动了苗阔,若真如他二人所言,承国遭遇大危机了!
因此,苗阔顾不得礼节,直接跑上太庙进前,虞明基一皱眉,还没质问就见苗阔贴过来。
“皇上,方才”
虞明基闻言大惊:“果有此事!”
“陛下,事态紧急,我想靳轩跟果儿不敢撒谎!”
见天子面色异常,众人围拢过来,苗阔简单叙述一遍,靳轩从旁补充。
虞明基对此深信不疑,无论是谁谎报军情是要杀头的,靳轩还没那个胆子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
“父皇,目前形势您要尽快离开,这里太过危险!”虞成武担忧道。
“离开,朕能去哪,对方明目张胆找到帝王山,定是做好了周全准备,还离得开吗,再说,朕怎能当着列祖列宗面前临阵脱逃!”
“可现在形式不同啊,我们毫无准备!”
“别说了,朕心里有数!”
“楚穆,成国,你二人带来多少人!”
“父皇,京卫军五百人,其中三百人位于太庙前,另外两百在队尾,此时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