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儿先发制人,抱怨道。
“少跟我来这套,今天你不把话说明白别想吃饭!”
小胳膊终究是拧不过大腿,当然此刻苗阔是小胳膊,果儿才是真大腿!
“干嘛那么凶呀,我说什么都没干就什么都没干,不信算了,不让吃饭有什么了不起的,少吃一顿又饿不死,既然爹爹认定我干坏事了,那您就打我吧,把我打死还能给您省下不少口粮呢!”
说着脖子一伸,眼睛一闭,爱咋咋地!
“你!”
苗阔气的哭笑不得。打吧,舍不得。不打,万一真惹出些乱子来还不知道怎么收场!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自己反倒被动了。
这种状况经常发生,刘瑾姝见怪不怪。无论怎样,有理还是没理,她都是向着闺女的。
“干嘛大呼小叫的,闺女饿了,你就不能等她吃饱了再说?”
真是欲哭无泪啊!想我苗阔,也算当朝一品大员,谁见着都得敬让三分,为何在家地位怎么就这么低!
靳轩一旁看着热闹,心里不免同情起来:“苗叔叔,您误会了,我跟果儿真的什么都没干!”
“真的吗?”
靳轩说话,苗阔还是比较相信的。
“真的,我保证,以后一定准时回家!”
就这样才让苗阔稍稍舒心,不过心里总是不踏实。
第二天一早,靳轩二人吃过早饭便出门,昨夜按照虞璟焱的吩咐把夜香花栽种至紫薇阁,但是决不会这么简单,还不知道有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等着自己呢。
宫学倒是比较正常,只是那几位郡王闭口不谈昨日之事。
难道真的到此为止!
靳轩可不信,连果儿都不相信。所以趁着间休,小姑娘质问开来。
“齐郡王,我跟靳轩哥哥按照你的吩咐,把夜香花栽种至紫薇阁,你还有什么吩咐!”
几人相互使了个眼色,奸笑道:“吩咐吗,目前还没有,但是有一点,一旦有人问起,你们必须承认,并且不得说明是我们让你们做的,这也算是吩咐吧!”
果儿想也没想便答应下来。
“好,答应你,不过你记住,今天是第二天,明天过后靳轩哥哥欠下的赌债可就还清了!”
“哎呀,知道啦,这不是还没到日子嘛!”说着几人坏笑起来。
黛娜跟邓司戎不知其中寓意,这几人到底有着怎样的关系。而秦怡良清楚得很,不过他只负责看,并不说话。
至于陈静茹嘛,她现在越来越看不懂靳轩了。
你也没看懂过呀!
不久之后,黄公熹重新开讲。此时门外书童匆匆走进来,在其耳边说了几句而后又匆匆离开。
黄公熹面色一沉,眉宇间露出一丝担忧之色:“苗果儿,外面有人找你!”
找我!无缘无故的谁会找我?
这时那几位郡王露出一丝窃喜,靳轩知道,肯定与昨日之事有关。
随即起身,对着黄公熹恭敬一拜:“先生,我与果儿出去看看!”
黄公熹深知这其中定有猫腻,点头应允。
此时,他二人还不知道大祸临头。
二人并肩走出昭文殿,门外停放着一架五彩大轿,富丽堂皇,精致繁美。几名宫女和太监站在轿子周围,其中一个果儿认得,正是昨夜问路的那个小太监。
听见有人出来,宫女小心的挑起轿帘,一个面色通红的中年妇女探出头。女人长得不错,就是面目狰狞了些,五官扭曲,看不出其本来容貌。
就见此人下轿,怒气匆匆来到果儿近前:“你就是苗果儿?”
“对,我就是,怎么了?”
果儿毫不畏惧,她本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
“怎么了?瞧你干的好事!”
“我干什么了?”
“你说,昨夜是不是你在我的紫薇阁栽种夜香花?”
原来是为了这个,果儿做贼心虚,可是栽种些花草犯不上发这么大脾气吧!
靳轩站在一旁不说话,仔细给这女人相面,总感觉在哪里见过,在哪呢?
对了!这不就是昨日跟果儿躲在花丛中看见的那位贵妇吗,原来她就是紫薇阁的主人啊!
总不能让果儿代替自己受过吧。因此,靳轩前迈一步,和声道:“这位娘娘,您误会了,此事乃小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