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万一他们恢复了记忆,你又该怎么办!”看到黄菡执意要阻止他杀死这些将来或许会成为他们危险的人们,依旧是知道了他们身份的阴阳师,然后他便十分不满地说,“要知道,杀的不是你,而是我们!”说着,田叶秀于是冷漠的对还在思考着别的一些东西的黄菡笑了起来,“也对,破坏的,不是你的生活,所以你觉得无所谓,没错,确实是无所谓,确实是无所谓……”
“哎,如果真的是无所谓,我是不会阻止你的,要知道,你杀了他们的话,还会有别人来找你,到时候,就不只是阴阳师了,与其这样,还是找到说出你们地点的人才是最重要的,我觉得,那才是根。”对于他的这些话,黄菡依旧是面不改色的说,说着,她摸了摸倒在地上,还在昏迷中的单蝉鲷的额头,然后又说,“我的学生,有的时候也是好的。”
“可是,这里人这么多,你又该怎么去找,并且就算是你真的找到了那个说出了我的身份的人,但是那个人会对你承认吗,还是说,那个人也会把你的身份暴露出去,到时候你又该怎么办,你倒是说啊!”看她的计划并不适合自己,田叶秀于是又十分不满的说,“说啊,你到底要怎么样,放心,谁都会在极度无奈,极度无助的情况做错事,所以,这是可以被原谅的!”
“放心吧,我会有更好的办法,不过我希望你能先去帮助我做我的事情,而我也会尽量让你过上正常人的生活,至于怎么样,你听我的就好了!”
说着,黄菡于是用一些方式将晕倒在地上,还未清醒的阴阳师给弄得清醒了过来,不过,醒过来后的的他们居然和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在地上摸爬滚打,并毫不客气的在泥地里胡乱地吃起了泥土。
“这……”看到这些令他们没有料到的情况,田叶秀和田澄这对父女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