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宋耀阳都在想一个问题,到底该怎么跟萧雅和沈沉鱼二女解释。
难道跟她们说有个姑娘喜欢我?我想问问你们的意见?
萧雅会如何先不说,沈沉鱼一定会拿把刀来反问,你知道筷子是怎么做成的吗?
前面就是十二指峰的地界了,这些天宋耀阳让虎娃和凤儿骑马,自己运轻功坠在后头。
将这烦心事暂且压下心头,宋耀阳将马上的虎娃和凤儿抱了下来,打算歇息片刻再继续赶路。
他将身上带的干粮给虎娃跟凤儿,自己拿着个水壶就往旁边的小溪走去。
小溪流的很缓慢,俯身装水的瞬间看到了水中的自己。
一甲子,六十年。在王玄甫看来只是一段短暂的光阴,但自己没那么高深,只是一介凡人,除掉这一甲子还能有几岁光阴?
短则三年五载,多则十几年。偌上天垂怜能给个十几年的光阴,这个十几年一定要好好把握不能虚度。
当宋耀阳牵着马往玉虚峰而去时,刚到半山腰就被白衣教的弟子拦住了。
现今的白衣教虽然熬过了那场旷日延年的围歼,但以仅存的两百多人,除了派出些许弟子在附近的山峰巡逻外,大部分的人也只能在这玉虚峰固守了。
“什么人?”领头那人喝问道。宋耀阳抓耳饶腮许久,“厄……我是东方怡的朋友!”
“我们教主的名字是你随便叫的么?”那人立时就拉下脸来。
“再说了,我们教主多年未曾外出,也从未听说她有什么朋友。”
原来当白衣教被围时,东方怡为了掌控白衣教御敌,在长老们的支持下早就就任了教主。
之后数年玉虚峰紧紧被围,她更是不曾离开过,现今突然来了个男人说是教主的朋友,也难怪那人会起疑。
宋耀阳无奈的摇摇头双手抱拳正色道,“那烦请兄台通报一声,你们教主见了我不就一切都明了了么?”
“我们教主今日外出了,你明日再来吧!”外出了?
“那不知萧姑娘跟沈姑娘是否还在玉虚峰上?”
那人一怔,继而打了个手势,身后的几人就散开来,慢慢向宋耀阳围去。
“不知兄台怎么会知道萧姑娘跟沈姑娘在我白衣教中?”那人一手按住了腰间的刀。
宋耀阳可不想与白衣教的人起冲突,忙道,“我与萧姑娘、沈姑娘也是朋友,你可将两位姑娘唤出,她们一见我就明白了。”
话说也就几天没刮胡子而已,怎么他们就认不得自己?
想来当初见过自己的白衣教徒众还是少数。
那人思索了片刻,还是招了个人过来,一番耳语后,一人往山上跑去。
宋耀阳这才松了一口气,向领头那人点头致谢。
过了会儿,一袭红衣的沈沉鱼缓缓而来,停在了离宋耀阳三步远的地方。
她一副似未睡醒的美人姿态,只是扫了一眼宋耀阳和他身后的马上驮着的那对孩童,然后略带揶揄道:“嗬,出去几日还涨本事了啊!
宋耀阳一愣,这画风好像与想象中的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