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如今的状况,算是景翀清醒着也是始料不及的,他万万也没有想到,三年来一次都不曾发作的疟疾,会在这场战斗的关键时刻被对方压制的全然爆发。
而出,这一次来的异常的猛烈,它好像要一次性将景翀的潜力全然掏出一般,迅猛无。
矫健的身体如苍狼跳跃,如饿狼觅食,那隐藏在体内的狼族特有的血气彻底的被激发而出,但凡与狼有关的所有特性,尽皆在此展现无遗。
暴怒的景翀身体一跃而起,没有丝毫的花哨将对面的公冶长勋按到在地,一双手紧紧的按住对方的双臂,张开了嘴巴朝着对方的耳朵撕咬而去。
“杀了你!杀了你!”
咕噜噜的喉管之依旧发出这般声音,伴随着一道凄惨的叫声,他真个硬生生的将公冶长勋的左耳撕裂,腥红的血液四溢飞洒,公冶长勋但觉眼前一黑,头一载失去了知觉。
但算如此,景翀已经没有丝毫的罢手的迹象,一双手反复的撕扯着,狠抓着,眼看着一只手掌要被之硬生生的撕裂,悲惨的局面也要随之演。
可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遥远的尊座高台之猛然间一声咆哮,顿时将所有的混乱尽皆震慑。
“野子,住手!”
冰冷的足可以冻死一头牛的声音,其还透露着无尽的威严,与此同时,但见那虚空之呼呼呼一阵飓风隐现,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注目之,但见那高高在的尊座之,白色衣袂飘飘洒洒飞跃而来,高大的身姿、雄伟的气质,一双脚落在擂台之没有发出一丝的声响,以至于众人连他是怎样登台的都没有看出。
高大的身影刚刚站定,没有丝毫的犹豫,一双手猛然间伸出,手掌之顿时释放出阴厉的寒光罡气,强大的力量带动之下,他毫不犹豫的朝着景翀的后脑勺拍打而去。
如此肆无忌惮、旁若无饶手段,端是让人难以接受,但在这样的节骨眼,却也并无一人敢于出言阻挠,毕竟二寨主“屠狼军师”的威名是众所周知的,他们当然知道冒犯公冶清风之后的凄惨下场。
眼看着毒辣的掌印渐渐的临近,完全陷入疯狂之的景翀却陡然间回过头来,令众人谁都想象不到的是,此时的景翀的应变能力竟然丝毫不逊色于公冶清风,几乎是下意识抽出了后背的血气钢刀,平然间在虚空一阵划动,顿时带动着刚猛的血气朝着对方的手掌劈砍而去。
如此迅猛的攻击,如此不可违逆的气势,连自以为手段高明的公冶清风都不得不为之倒吸了一口凉气。
目光微微的为之缩动,无形间却闪现出一丝的惊芒,但这样的惊芒一闪而逝,很快被那浓郁的杀气所代替。
“雏子不可留也!”
口厉呵一声,公冶清风的手掌一翻顿时躲过了景翀那疯狂的一阵劈砍,随着身形的一串流动,公冶清风霎时间绕道了景翀的背后,猛然间是一脚,正好踹到了景翀的后背之,强大的力量带动之下,景翀的身体向前一个倾斜,蹭蹭蹭抢出了十多步才噗通一声趴到在地。
但如今完全被疟疾折磨的景翀,根本是失去了意识的存在,所有的痛楚对于他来根本算不了什么,只是条件反射般的站起身来,手的刀频频舞动,随即将浑身的潜力尽皆施展而出。
舞动的钢刀带动着浓浓血气,先是施展了一套百战七玄刀的精妙刀招,然而这样的火候与威力,似乎根本不能对公冶清风造成一丝的影响,反而在对方一次次的紧攻之下,使之不断地向后退去,虽然依旧可以勉强招架,但却也已经险象环生。
失去了百战七玄刀的强大威力支撑,景翀却只能够依靠着下意识去挥动钢刀,而面对公冶长勋一掌紧似一掌,一掌快似一掌的攻击,景翀很快没有林御的力量。
然而面对压力,冷不丁他好像触及到了什么,这种触及是一种偶然,也是一种潜力。
在这种危难的时刻,但见他手的刀陡然向一翻,变化的刀招与以往并无不同,唯一的区别则在于竟然能在那平凡的刀招之绽放出异的血红色的残影。
同样的一瞻单刀直入”猛然间攻出,竟然宛如蕴含了无尽的奥妙一般,一刀化作千刀,刀刀都如一刀,让人捉摸不定、诧异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