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跑呀?你不是挺能耐的吗?不过也不用伤心,我会让你们三个一同走西方的道路的!”
公冶清风狰狞的面孔,露出了令人心悸的獠牙,话间更是身形闪动如电,率先朝着瘫软在地的聂海渊猛然踢去。
这一脚威力非寻常,倘若被之踢的话,算身边没有这深不见底的万丈悬崖,也足以让之骨断筋折死无葬身之地了。
而眼看着对方恶狠狠的奔袭而来,聂海渊那不断收缩的瞳孔之却只能流露着一丝的无助,毕竟现在的他早已经因为邹仓的坠崖伤心过度提不起半分的力气。
可算是如此,聂海渊依旧展现的不屈不挠,愤怒的目光直视着对方,索性将眼睛一闭,选择了束手待死。
“他娘的,尽管放马过来吧,老子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面对凶恶的风声,聂海渊什么也不顾及了,张开了大口破口大骂,他想要用这最后的愤怒来驱逐内心之对于死亡的恐惧。
时间仿佛定格了下来,这一刻经历了许久许久,想象之的一脚却并没有如期而至,几乎是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但见那原本萎靡不振,呆滞失神的聂海渊陡然间是目光一亮,随即一阵凌厉的风声呼啸而过,早有一道瘦的身影从空而降堵在了自己的身。
轻轻的伸出那粗糙的手掌,但闻虚空之“啪”的一声闷响传来,对面的公冶清风顿时向后退居了数步距离,满脸尽是惊愕的看着对面的麻衣老者,愤怒的目光之几近喷出火来。
“姓孔的,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公冶清风正住了脚步,袖袍一挥,这才朝着对面突然出现的老者大喝了一声,质问道。
“公冶清风呀,你个匹夫,伤我徒儿,如此欺负到我杂役院来了,你我什么意思?”
老者看到聂海渊与景翀的惨况,再看到身边少了一个邹仓,胸腔之的怒火再也不可遏止的爆发而出,失去了先前那乐呵呵的笑容,他的气息也在瞬间高涨而起。
“难不成你还想跟我动手?”公冶清风目光微眯流露出千层的杀气,虽然接连两次他都从对面老者的手吃了暗亏,但他不认为自己的实力可真弱于对方,故此才会显得这般有恃无恐,同时话间,更流露出无尽的挑衅的味道。
“他娘的,动手动手,老子还怕你不成?”
这一次孔达没有再像之前那般有所顾忌了,连话的口气也从在授艺堂之时的恭维变成了现在的破口大骂,如茨态度转变能不激烈出火花吗?
所以,在孔达话音刚刚落下的瞬间,这一高一矮的两位强者纷纷挥动着衣袖战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