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赶车。”
“是。”他怎么这么苦为什么当初要跟泽临这种人拜把子
“南淮。。。”
“怎么了”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南淮坐上马车,开始行驶,幸好自己练过武功,不然刚刚那一拳,自己怕是要内脏出血,可还是好痛。
沉默了有半晌,就在南淮以为商泽临不会再说话时,马车内传来声音,“烦躁。”
“什么”
又是一阵无声。
“会因为一个女人生气吗”
“啊”南淮觉得应该是自己听错了,泽临是不可能问出这种问题的,“你说啥”
“你又饿了”
“没,没,呵呵。”我的天啊!泽临这是为情所困了吗苍无第一战王并第一天才,刚刚居然问了自己,会不会因为一个女人生气,不行,自己要好好分析一下。
刚刚从客栈出来的时候,泽临还是好好的,看起来心情很不错,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好像是从把自己拉下施烟大小姐的马车也不对,应该是从泽临抢了自己的马车开始,所以也就是在那之前,那么突破点就是宁柔那件事情。
按照自己对泽临十年来的了解,他不会因为一个女人去斤斤计较什么,也根本不会去跟她们多说,尤其冷淡,不然也不会传出,九王爷是个断袖的传闻,所以宁柔可以从这里面排除。
按现如今的局势,自己这个好兄弟,唯独提起兴趣的好像就是这个施大小姐,不然不会去跟她一起参加什么七夕会,也不会说她是自己的夫人,这样子的话,他就可以确定,泽临是因为施烟的某个举动或者某句话,所以生气了。
“你是因为嫂子的那句我无所谓吗”南淮敢确定商泽临是因为这件事情才烦恼,他可是个情场高手,“很烦躁对吗”
被南淮一语戳穿,商泽临觉得有些不适,有这么容易看出来吗
“好兄弟,看书打战谋策略我不如你,但这情,你比不过我。”
商泽临的眼角一抽,如果我知道,还用得着问你这个白痴
“首先,你这呀,就是在生闷气,你都躲着施烟不见了,抢了我的马车坐,接着,烦躁呢,是因为你不知道为什么生气,也不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施烟那句无所谓,导致了你心情不好,然后你就纠结,不就是一句话,能有什么大不了的,可你就是不能释怀,换句话说,自我催眠,又互相矛盾。”
确实是这样,为什么会因为施烟的一句话,四个字,心情转换如此多变,自己从来没有如此过,所以是有点恼怒于自己,又气施烟的那句无所谓。
“你就说你喜不喜欢嫂子吧。”今天没有从嫂子那里套出话来,我非要从你这里知道点东西。
商泽临没有回答南淮,他想起昨日在银杏树下,他产生了非娶她不可的心思,可那是喜欢吗
记得皇姐说过,男人真的爱一个女人,无非就是在众多花丛中,许了她一世,独一双人,不负其心,不负遇见。
如果按皇姐的说法,自己是喜欢施烟的,对于自己来说,施烟是他这二十年来,唯一提起兴趣的女人,自己不屑女人,只会用那种花痴的眼神看自己。
至今天,他唯独佩服的三个女人,就是长皇姐,母后,还有施烟,独立,自重,有主见和侵略,但心底却是善良的。
“咳,兄弟,要我说,如果你不是得不到,所以更想要,那就是开始在乎嫂子了。”这个老狐狸,什么都不跟自己说,天天让自己猜,不过算了,兄弟有难,两肋插刀,“其实很简单,分开了发狂思念,嘴边总是无意提起她,看她跟别的男生走进就心口喘不过气,吵架了又都特别难过。”
“反正,不是那种只想占有,而是她提出的条件你不能接受,可是她闹闹,你就妥协答应了。”南淮尽量用普通的字语去给商泽临解释,“我也没办法多做解释,毕竟对于你这种情场白痴,只能多多体验,不然说再多,你也,啊!”
一个小盒子从马车内飞出,直直得砸在了南淮的头上,只来得及看一眼是何物。
“我的千年冰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