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辰越讲得多，面色愈发沉凝，回忆到美好时刻，他会发出愉悦动听的轻笑，可大多时候却又很忧伤的样子，时时眯起眼久久望着一张照片发呆，紧抿的唇瓣似有诸多难言之隐。

“这些照片是怎么得来的啊？”

“有些是当初存在手机里的，有些是后来专程去拍的，就是想留下个念想。所以小满啊......你看到我的用心了吗？如果心中没有爱，谁会费时耗精力去做这些事呢。”

是啊，他可是巨星啊，接不完的通告，做不完的工作。

“这就是你不许我上楼来的原因？不想让我看到这些？”

“是吧。”海辰回答得不确定，语气迟疑，眼神迷离。

他想让她看到，又惧怕她看到，谁能理解他这种矛盾又纠结的心情？应该只有林佑延能懂吧。

“这么说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只要有心一点，这话都不该问吧，关注惦念了十年，还有什么比这更有说服力？

“毋庸置疑的喜爱。”

“海辰啊，能被你喜欢，多荣耀无比啊。”秋满沾沾自喜。

“仅仅如此吗？”

“啊？”

“只有虚荣心的满足？或因此产生的感动吗？还有没有别的，其他的情愫？”

“其他的？”

“比如更特别的、独有的感觉。”

“那个wen还不够明显吗？”

秋满低低问着，羞涩地垂下头。

“啊，是了，我怎么忘了那个吻了呢？不该啊。”海辰仰起头叹息了一声，有些怅然，“真抱歉啊小满，那个wen，那样深入又模糊的吻，我现在还不能接受。”

模糊？秋满对这样的用词不甚理解。她迷茫地盯了他会儿，不解地问，“为什么？”

“因为我还不能确定你是不是在全心全意的爱。”

“我吗？”被质疑的秋满语气突然变得尖厉，“是什么让你产生出这样可笑的念头？你是在怀疑我用情不专吗？要是我水性杨花，你爱上这样的女人，不觉得可耻吗？”

海辰的身体轻微的震了震，眼角也微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他死死盯着秋满看了好久，最后终于打回原形，斜嘴哂然一笑，“可耻吗？是犯贱吧，贱到好了伤疤又想撕开去舔舐。”

秋满愈发不解地皱起眉头看他，心底有些质疑，稍许才怯怯敢问，“曾经我就是这样伤害过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