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怒火中烧,气海中的真元急速运转,额头上血管凸显,口中暴喝一声,举着双拳朝着那军士冲去。
“哟?筑基大圆满,可笑。”军士不屑的看了秦泽一眼,一把接住了秦泽的拳头,狠狠捏在手中:“你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就你这样的,放在军中,不过是个小卒罢了。”
“小子,莽莽撞撞,死了也别怪我。”军士右手成爪,狠狠地朝着秦泽的胸口击去。
噗嗤。
“啊!!!唔”
一声惨叫只是响起半息,便成了痛苦的呜咽。
“这般年纪,才堪堪达到破体境界,你也不怎么样。”
秦泽身后出现了一个瘦弱的青年,正是奉命保护他的岑林。
原来在军士出手的那刻,岑林突然出现斩断了他的右臂,又用短刀割掉了军士的舌头,这才有那一声惨叫,与呜咽。
“杀了他。”岑林将阐释递到秦泽手中,脸上面无表情的说到。
秦泽接过,缓步走到那军士面前,口中毫无感情的说道:“像你们这样的人,对妇孺都下得去狠手,根本不配存在这世上,所以,你死了,也别怪我。”
军士绝望的看着秦泽,拼命的摇着头,然而,这并不能阻止秦泽手中的黑剑狠狠插入他的胸膛。
猩红的血液从军士的后背流淌出来,这一次,秦泽并没有任何感觉,心中反而升起了一种莫名的快感。
他顺势斩下军士的头颅,将其放在渡口的木桩上,面朝着江面,似乎在让他为房陵港死去的妇孺赎罪一般。
“回去吧,狼头还在等我们。”岑林看了看秦泽,并没有阻拦他的意思,口中静静的说到。
秦泽点了点头,用自己的亵衣擦干阐释剑身的血迹,二人绕过房陵港,朝着北门的树林疾驰而去。
“第一次杀人么?感觉如何?”
路上,岑林忍不住的问道。
秦泽还没有从江边的场景回过神来,直到岑林在此说话:“不会害怕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吧?”
“没有,我只是在想,这些杀了房陵港那些普通的老幼之人,睡觉的时候,不会做噩梦吗?”秦泽回过神来,摇了摇头说到。
“你想多了,这是战争。”
“不,他们是无辜的,不应该成为牺牲品。”
“等你什么时候失去了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东西,或者是人的时候,你也可以理解这种行为,他们只是在发泄心中的恐惧,如此而已。”
岑林向来少言寡语,今日与秦泽所说的话,已经超过他平时一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