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的夏天天空中繁星点点,心里头有些思念,思念着你的脸,我可以假装看不见,也可以偷偷地想念,直到让我摸到你那温暖的脸,知了也睡了安心地睡了,在我心里面宁静的夏天
梁静茹宁夏
65
陈艺豪出去了,我听见从浴室传来“唰唰”的声音,那声音我很熟悉,那是唰衣服的刷子发出来的。
后来我看见了他把我的衣服晾在了阳台,这家伙连我内衣裤都不放过,陈艺豪看了看晾好的衣服,他扭过头看了看我:“美美,你多大?”
“三十。”我坐在沙发上白了他一眼。
“应该差不多十六了,那我应该拿对了……”陈艺豪挠挠头看了看那放在沙发一脚的红色小蛇皮袋。
我一副嫌弃的模样拿起蛇皮袋,发现他拿的是我没有穿过的内衣……简单来说应该是跟妈妈款式差不多的胸罩,妈妈去年就想给我穿了,我一直不会扣后面的扣子,避免尴尬我拒绝穿,能拖多久是多久。
没想到他居然给我拿来了,还这么薄……穿起来会显得我胸很小的,还不如我现在穿的呢!
不过他也不是故意的,也许还是妈妈塞进来直接递给他的,我抿抿嘴,没有丝毫害羞的样子,要是换做牧朗冰,我一定羞死人了。
“没关系了,本来就该换的。”我淡淡地说。
“嗯,要是不习惯再换。”陈艺豪倒也可以怎么介意,他挽起裤脚穿着深蓝色的胶拖鞋坐在小椅子上,把洗衣粉放到一边,随后继续找盆里洗他自己的衣服。
真是贤惠。
不得不承认以后嫁给陈艺豪的女人一定很幸福,可怎么想到嫁给陈艺豪的是别的女人的时候,我怎么有点心痛?
是因为想到以后陈艺豪以后会把对我的这份好去百倍疼爱他的妻子吗?
我拿起自己的手机,没有发现小萍给我打电话发短信,什么也没有,我很失落,其实我的心理阴影并没有走出来,只要一闲下来我就会想到昨晚的画面,我就会伤感,陈艺豪洗完衣服走了出来,他给我倒了杯热牛奶,然后继续给我的腿揉了揉,他的眼神在看着玩手机的我,可我看他的时候,他就会马上躲开。
我无语:“怎么了?”
“美美,你……真的还在跟那个社会的人交往吗?”陈艺豪轻声地询问,“今天阿姨很生气,说小萍什么都告诉她了,如果有必要,美美还是好好学习比较好。”
“我自由分寸,不需要你们说。”我竖着耳朵,“小萍是怎么说的?”
“不清楚,美美,他是谁?”
“你管他是谁,你要忙就去忙吧!反正我跟他关系还算一般般了,不然我待在你家干什么?”我脾气有点急躁,我觉得我每次都凶他,他还这样对我,真是世界奇迹。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在陈艺豪面前否认牧朗冰,我觉得我很贱,可我就是这样脱口而出。
我以为他会对我彻底死心,我知道我每次都在伤害他,我只是万万没想到,直到后来我会利用陈艺豪来让牧朗冰对我死心,我做了太多过分的事情,看着牧朗冰在我面前跪下请求原谅和好的那一刻,我的心都要碎掉了,那种哭到心脏发疼的感觉,像一根针扎进我心扉的感觉,那是令我最痛心的时刻,可我选择这样做的原因并不是因为陈艺豪,也不是因为我身边的人,而是他……
吃完午饭后陈艺豪说他今天下午有课,需要回去上课,我说你去吧,我自己在家里玩。
我觉得大学生真是自由自在,不用那么早起也不用那么晚放学,还很自由。
两点钟的时候陈艺豪就走了,他特地去租的店铺里给我租了三本,书名叫恶魔的法则,作者是郭妮,我对作者这种词汇并没有很深的印象,比如我看一部电影,我并不知道有导演和演员这种职业,小时候我看电视剧就会觉得这个电视机里面装着很多小人,我就会觉得这些古装电视剧什么的都是真实存在的,这些演员也是真实相爱的,后来知道是假的。
我觉得有点儿好笑,陈艺豪这种学一本大生居然给我看校园,不过我很喜欢这种类型的,因为我也写这种风格的,于是下午都在这里度过,还看得不亦乐乎,差一点看得废寝忘食。
妈妈有给我打过电话,她口气很无奈地说:“你有没有帮陈艺豪家里人做家务啊?白吃白喝白住可不好。”
我被爸爸打成这样,走路都困难,我也想帮忙洗碗啊,可是我的手真的想动都很困难,然而我却说:“昨天我还帮陈艺豪拖地,今天还洗了自己的衣服,你放心,我怎么可能白吃白住,不会给你们丢脸。”
妈妈叹了一口气,“美希啊,你还太小了,这种事怎么可以瞒着大人?”
“妈妈,你也相信小萍说的话吗?”我有些生气又有些难过地质问。
“我不知道我信不信,但是美希,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有一个男朋友?是社会人是不是?小萍父母说之前有一个男的找你找不到,还要砸他们摊子,你怎么跟这种人在一起?艺豪这孩子你看不上你非喜欢流氓吗?”
“他没有,他不是……妈妈,你一点都不了解我,他从来不会要我受到一点伤害,骂我的人都被他弄得很惨,更别说打我了,可是你们总是在伤害我,要是他知道我现在的情况,你想过他的感受吗?妈妈,你们偏心弟弟妹妹我可以忍受,可不可以让我容下那个人,他真的对我很好,好到我可以做到跟他远走高飞!”我认真且严肃地阐述道。
妈妈急了:“韦美希!你怎么可以这样说爸爸妈妈,弟弟妹妹才多大啊,你非要跟他们计较干什么!去跟坏人混来报复我们吗?你怎么这么没良心!”
“妈妈,我像弟弟妹妹那么大的时候,爸爸不也一样对我吗?我要颗糖吃都要挨打了才给我。”
“爸爸就是这样子,他再过分也是你爸爸,美希你以后就会明白了。”
“永远都不明白!”我有些生气地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