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眠听到这里就笑了起来，“嗯嗯，是啊。我知道的时候也吓了一跳呢，觉得好巧。我本来想发微信告诉你的，但是又想到你的手机不是在领队收着了吗，所以最后就没发。”

“嗯，手机确实还在领队那里呢。”Fish说，“我今天看到你们的Cosplay了。”

“呀，那你看到我了啊？呵呵，今天的妆好浓，你是不是差点就认不出我来了？”

“妆是有点儿浓。不过你cos得挺好的。”Fish实话实说。

“真的吗？”程眠立刻开心起来，“被你表扬，我很知足。”顿了顿她又问，“对了，明天你们就要比赛了，要加油喔，我们明天也会为你们现场加油的。你们最近训练得很辛苦吧，准备好了吗？”

“最近一直在针对STAR的打法做一些训练。不过，”Fish说到这里停了一下，似乎思考了一会儿，才又接着说，“不过……我的心态好像出了点问题。”

“啊？怎么了？”

“有个问题我想问问你。”Fish用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如果不搞清楚，明天我可能没法打比赛了。”

“什么呀？”程眠好像是隐隐猜到了什么，不自觉地用手捂在了心脏的位置，突然之间就好紧张……

Fish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问，“今天看见夏神和你一起牵着手唱歌。你们，是在一起了吗？”

他的声音不高，语气也很平淡，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他好像……是有一点难过吗？她一直都知道，他强大却又脆弱。

程眠急着解释：“没有。没有的。我没有和夏神在一起。他这么大牌我想和他在一起他也不会答应啊。”

Fish没有吭声，默默地想，你怎么知道他不会答应？

程眠见Fish不说话，继续手忙脚乱地组织着语言，但是因为这件事并不是太好启齿，她表达得也很纠结，“我和夏神其实就是炒作在CP。一开始就是，这是节目组要求的。你也知道我和夏神有CP粉，数量还挺多的。我也不知道这么做好不好，不过好像现在都是这样的……”

娱乐圈里确实很多明星都在炒作CP，就比如吴欣也在和潘玮柏炒作CP，这事儿并不罕见。

Fish听到这里，高高悬起的心才终于落地了。说实话，这已经是他想得到的最好的结果了。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还是觉得心有不甘，“我们也有CP粉啊，你为什么不跟我炒作？”

听他这么说，程眠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这……是她太自恋了吗？为什么觉得鱼神今晚说的话都很暧昧呢？不过他现在是不允许谈恋爱的啊。程眠从小就是一个循规蹈矩的好学生，对于“禁止”的事情从骨子里就存着一种抗拒，虽然她很粉鱼神，但是更怕会影响到他。对于职业选手来说，黄金年龄就只有短短几年，她不能害了他呀。

她有点结结巴巴地回答，“你，你是打职业的啊，这，这怎么能炒作？万一比赛打不好，会被喷死的。”

“哦。”Fish应了一声，不置可否。

程眠的心里乱七八糟的，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举着话筒，紧紧地咬着下嘴唇。

两人之间沉默了好几秒钟，Fish终于又开了口。

“明天我们一定会打赢STAR的。”他的语气突然就变得很愉悦，“唔，我想想看，到时候要怎么让着你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