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你们也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安娜不再理他,想必也问不出什么来。转身回去洗漱,完毕后来到饭厅默默吃饭。但心中总有一丝不祥无法赶将出去。
果然,杜世佳这一去竟到中午时分才折回,且脸上及身上皆有不同程度的淤青,俨然被谁拷打逼问过。
安娜再三追问,他才道出了实情。
原来卢队长那天在酒馆里神奇受伤后,便一直对杜世佳心存怀疑,借口调查那失踪的两位监兵的去向,终于把他叫了去。杜世佳如实说出他们是被那两位邋遢之人带走了。这种说法卢队长早已从当时在场的人口中得到证实,却故意装作不知,仍对杜世佳进行了一番拷问,目的就是逼迫他再次发出异能。杜世佳深知卢队长此举的用意,自知一旦如其所愿,定会性命不保,便强忍着疼痛任其一番折磨,自始自终都没有丝毫反抗。卢队长见他如此,也便无奈地半信半疑了,又派人把他押送了回来。
安娜听后,怒火中烧,但却又无可奈何。转念一想,那两位邋遢之人好像似曾相识,便问了出来。此时杜世佳也不便再作隐瞒,遂一五一十地全对她说了出来。由此,又引出了诸多话语。
安娜自此才知道,那夜在山顶寺院里被自己从地牢中无意间救出来的火云兄弟竟然是无恶不作的老狼帮凶,心下顿时懊悔不已。杜世佳连连安慰,说那恐怕是窦、封二位前辈的早有安排,不然为何只有她才能打得开那地牢的机关?即便不是他们的安排,恐怕也是天意如此,又如何能够违背得了?
安娜虽听着有理,但心中仍懊悔不已,一时闷闷不乐起来。想自己在此的存在究竟有何意义?给自己带来的痛苦尚且不计,如今却又频频连累了他人,实在是罪不可赎。虽然他们对此并无丝毫责怪之意,却无论如何都无法过了自己良心的这一关。
杜世佳见她如此,对她的所思所想也猜出了八九分,却不知又该说些什么,遂也沉默了下来。良久,安娜才开口把那天午后去寻李云生不得而帮四人解脱的事系数说了出来,惊得杜世佳目瞪口呆。由此又引出了昨夜那场奇怪的梦。当杜世佳听说那群人皆如烧砖一般在火中经过一番烈焰锻炼后,陷入了沉思,突然若有所悟,说道:“你所见到的那群人恐怕只是一群死尸。在那个特定的场所进行一番烈火的历练,并由此在某种意义上得到重生。但是,为何要这样呢?”
说到这里,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脸上顿时显出了惊恐,接着说道:“或许那正是老狼的刻意安排!让死尸重生,并从烈火中汲取能量,以充兵力!怪不得那两位监兵说成批成批的人被抓了进来到兵工厂做苦力,却始终不见有人外出,并任其自生自灭!我只当是老狼毫无人性,却原来是有意为之,只等他们死了后,再让他们复活过来,成为了死尸兵团!如此一来,他们在能力上定是突飞猛进,性情上定毫无人性,完全是任由老狼摆布的杀人武器!老狼当真是处心积虑,凶险狡诈!”
安娜亦大吃一惊,说不出话来。
就在此时,忽闻小鸽子大叫了一声。二人回过神对望了一眼,急忙朝安娜的房间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