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员外上下打量了着他,暧昧的说道:“胭脂楼嘛,我先算了,倒是公子你,颜色甚好,不知道可有兴趣来陪本员外喝几杯?!”
老鸨一听脸色大变,赶紧把身子往后缩了缩,她知道关晋望因着面容邪魅,还常在胭脂楼出没,因此被一些不知情的有龙阳之好的男人调戏,关晋望每次可都是不择手段的把这种人折磨而死才会谢心头之恨。这次这个王员外恐怕又要遭遇不测了!
关晋望邪邪的一笑,说道:“好啊!你上来!”
王员外没想到这么容易,连忙喜出望外的跑上楼来,零距离的看着关晋望露出来的结实的胸肌,喉头不觉一紧,关晋望居然勾勾手,转身先进入到房里,那王员外撩起外袍就三步并作两步跟着进入。
关晋望路过白澜儿面前,脚步一顿,略略侧头看了看她,才接着进入房内。
王员外跟着也进入,只听门“嘭”的一声关闭。顿时隔断了里面的所有声音。
白澜儿抬起头看向阿大,阿大缓缓的摇摇头,没有说话。白澜儿也就低着头不再动作。
须臾,只听得里面传来一身男人的惊呼声,接着就是一些不堪入耳的话,饶是白澜儿这样镇定的人,也不禁面红耳赤起来。
不过很快,这样的声音也渐渐消失了。白澜儿心中疑惑,抬头看向阿大,却不想此时屋门突然打开一条缝,关晋望对着白澜儿说道:“你!进来!”说完,他就闪身而去,只留的愣怔了片刻的白澜儿。
阿大一看,连忙对着门恭敬的说道:“关公子。小的阿大进来服侍您如何?她是新来的烧开水的妇人,怕是冲撞了您!”
“你在多说一个字!后果自负!”关晋望威胁道。
白澜儿轻摆手示意阿大不要再开口请求,自己随意的扯了下衣襟,就也闪身进入到屋里。
刚进来,就听到关晋望冷冷的说道:“关门!”
白澜儿忙转身关门,给了门外一脸担忧的阿大一个自信的笑容,而后转身看向关晋望。鼻端顿时充斥着一股甜腻的熏香味道,一种能推动人情欲的味道。
只见关晋望斜靠在床边,王员外背向白澜儿躺在他脚边的脚凳上,不知生死!
白澜儿只看了一眼就忙低下头去问道:“关公子有何吩咐?”
“呵呵,你倒是胆子大啊!敢只身一人来胭脂楼?!你的相好萧睿霖呢?!”关晋望一边说,一边伸脚踏在王员外的身子上,来回的晃着,而王员外却不发一言的任由他这样折辱。看这样子,难道他已死?!
白澜儿来不及细想,既然已被关晋望拆穿,也就不再装模作样,抬起头眼神清明的看着他说道:“关公子倒是厉害,一下子就知道是我?不知哪里出了纰漏呢?”
“扮相很好,只可惜我的鼻子一向灵敏,你身上特殊的味道出卖了你!”关晋望慵懒的说道。
“哦?那真是无可奈何!既然大家这样开诚布公,不妨直话直说吧,我想问你,你可是跟一个滇南的巫医相识?”白澜儿直接问道。
“哈哈哈。。。。你果然猜到这一层了!”关晋望大笑道,“不错,我是和他相识,而且还关系匪浅,那又如何?你打算怎么办?”
“他如今身在何处?可否告知?”白澜儿淡淡的说道。
“好!你过来,我亲口告诉你!”关晋望突然魅惑的看着白澜儿说道。
白澜儿心一惊,自从进来,她一直试图催眠关晋望,却不想他居然没有任何反应,现在还能反噬于她!
白澜儿紧握拳头,指甲深深的刺进肉里,这才找回点理智,赶忙说道:“男女授受不亲,我在这里听也一样。关公子请说吧!”
关晋望深深的看向白澜儿,脚下一踢,那王员外的身子就像个皮球一样咕噜噜的从脚凳上滚下来,白澜儿定睛一看,王员外已经七窍流血,眼睛瞪得大大死不瞑目了!
白澜儿只一眼,便不再看向王员外,对着关晋望说道:“关公子总是喜欢杀人于无形!手段奇特不说还能让人死的痛苦!就算是您家中的暗卫也自叹不如!”
关晋望闻之,又细细的看了看白澜儿,笑道:“这么说,那些失踪的暗卫是你们的杰作?”
白澜儿笑笑说道:“关公子可以说的上冰雪聪明。”
关晋望笑了笑:“我发现似乎每次见到你,我就很倒霉!第一次见面就把我绑了去,中途还被人劫去,害得我受尽折磨不说,还从此失去了一项男人最重要的功能!之后因为报复不成,还被师傅狠狠的毒打了一顿!再然后,逼迫我父亲不得不让出宰相之位!我也因此被父亲放弃,在这胭脂楼荒唐度日!想来造成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你!”
白澜儿看了看他眼中的戾气,轻轻的说道:“只因你我选择不同,所以不得不成为敌人!这一切都是宿命!你技不如人也怨不得我!”
关晋望一听,脸色顿时变得狰狞,狠狠的说道:“你可知道你轻易就毁了我这么多年辛苦经营的一切!一句简单的技不如人就完了?!你根本不知道我为了能够活下来这些年经历了什么?!我母亲因为孕中受惊,导致我生下来就体弱多病,那个时候父亲还不是宰相,还在遥远的滇南一带任职小小的县令。那样艰苦的环境下,由于缺少药物治疗,我的身子很快一日不如一日,眼看着就要咽气,还是我师傅用自己十几年功力强行给我续命,这才让我能够活下来。虽然我有命,可是日日的熬药喝药再也没有断过!不过这些都不算什么!毕竟我随着父亲的官运亨通也成了受人尊敬的关公子!而且作为父亲唯一的儿子,我受到的重视是独一无二的!可是这一切偏偏在遇到你以后,全变了!你!简直可恶到极致!本来如今我还不打算把你怎样!没想到你居然主动找上门来!那就不要怪我无情了!你以为这胭脂楼里的媚儿和外面的阿大已经是你的人了我就无法杀了你吗?!我就让他们看看今日你进了这门,再出去可就不是那个能让萧睿霖神魂颠倒的女子了?!”说完,关晋望从手边拿出一条铁链,使劲儿一甩就把白澜儿缠住,手腕一抖,白澜儿瞬间被扯到近前。
关晋望大手一挥,就听到衣裳撕裂的声音,白澜儿胸前的春光顿时展漏无疑。关晋望危险的眼神看向白澜儿,却不想看到她仍旧淡定从容的表情。
关晋望眉头一皱,赶忙把白澜儿扯到自己怀中,就着她的脖子一路向下闻去。片刻,脸色愤怒的一巴掌打在白澜儿的肩膀上,白澜儿顿时飞一样倒在地上。
耳边传来关晋望阴冷的语调:“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快就给了萧睿霖?!他不是要赐婚吗?!你害怕了?所以不惜拿自己的贞操来换他的承诺?!”
白澜儿只觉肩膀一阵剧痛,喉头一甜,生生的咽下去翻涌而上的鲜血,幽幽的开口说道:“你那师傅的医术自来就是喜欢用女子的鲜血作用于各种法术上。自然教的你也能够闻闻就知道女子的处女之血还在不在!”
关晋望看着白澜儿的神情,笑道:“你都快死了!还跟我扯这些没用的?!你说的没错,那又如何?!你觉得此时你还能跑的出这间屋子不成?!你觉得是阿大还是媚儿谁能救你?!”
说完,关晋望伸手挑开身后床上一直垂着的帘子,白澜儿一看里面的媚儿闭目熟睡中。
白澜儿心一凉,怕是这媚儿也是凶多吉少,这样大的动静还能睡着,莫不是已经死亡或者被下了药!
“我来也就做了充分准备!他们俩谁也不会就我,因为你不会杀我,还会放我出去!”白澜儿笃定的说道。
关晋望似乎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闻之,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