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至墨此时心情大好,想给夏妮打电话分享自己的愉悦,想到夏妮那边还是清晨,就忍住没打,开着车去粱仲民家找邹丰谷归还柳之言的交通卡。结果肖阳夫妻,柳之言,蓝正易都在,一行人正在一边鉴赏邹丰谷收藏的古董一边品茶,粱至墨把交通卡归还柳之言,一行人向他打听后续,粱至墨简单的表达:品茶弈棋,很愉快。众人纷纷祝福,又投入蓝正易的古董赏析中,皆被蓝正易丰富的文化底蕴所折服。直到九点多,粱仲民的管家程艳兰安排好车辆送众人回家。粱至墨跟着粱仲民到书房浅聊公事,直至十点离开,粱仲民自从心梗后一直保持良好的作息习惯,也许经历过鬼门关,对很多事都看得极淡,在粱至墨接任他的事业后,对粱至墨放弃自己蒸蒸日上的军政事业而成全自己的遗愿也为保障家族其他人事业的发展得到稳妥前行,对粱至墨心生亏欠,在年前粱至墨接任董事局主席前已将自己绝大部分股权转让给他,确认他个人股份超半数,对集团的绝对领导权,而粱建民粱欣怡粱心雅各家手上都握有不少股份,他这一生,起起伏伏,经历过人世沧桑,也享受过荣华富贵,余下的日子,他只求相伴一人,平静安稳地度过。
粱至墨回家后,洗好澡躺在床上和夏妮视频,把今天的事给她说了一下,视频里的夏妮一身短袖卡通睡裙坐在书桌前恭贺粱至墨成功打入夏家。
“至墨,这个邹叔是谁呀?”
“邹叔,呃……是二叔的爱人。”
“什么?不对,我爸说你二叔结婚了吖!”
“是结婚了,他们在国外登记的。”
“啊?”
“别用异样眼光看他们,都是普通人。”
“我是这种人吗?我只是有点惊讶。”
“以后见了,你会发现他人很好,热心肠一个,我们的事他出了不少力。”
“其实我真有点好奇他和你二叔的故事,嘿嘿……”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有记忆起他两就在一起,在那个年代不太受社会接受,两人就没对外公开,一直到现在,但他们熟识的都知道,我奶奶疼爱儿子,没几年就接受了,我爷爷不行,前几年因为我叔心梗差点没了,也就接受了。”
“那是真的不容易。”
“是不容易,还好我奶奶疼他们,他们年轻时我奶奶时不时救济他们,我爷爷就睁只眼闭只眼。”
“哈哈……我觉得你奶奶思想挺前卫的。”
“还行,主要是爱孩子。”
“你叔也了不起,这么难还创立了个这么大的公司。”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