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至墨把夏妮压在门板上,一边吻她,一边脱她羽绒服,低声说道:“还去看风景吗?”
“不看了。”夏妮被他压着也动弹不了,何况粱至墨像饿极的狼,她真不敢招惹他。
“呵,晚了,一会让你看个够。”粱至墨伸手去按门边的灯的开关,客厅马上暗了下来,只剩下角落里的一盏落地灯发出昏黄的灯光。粱至墨急促地吻着夏妮,手伸去毛衣里细细抚摸夏妮的身体,他手掌的茧附在夏妮娇嫩的肌肤上,刺激得夏妮触电般全身发麻,粱至墨密密麻麻的吻渐渐往下落在夏妮的脖子和锁骨,大手也往下,夏妮只能紧紧抱着他,粱至墨手拿来出来,托着她的臀部将夏妮一把抱起,夏妮吓得双脚紧缠他的腰,粱至墨夏妮放在靠近阳台的沙发上,一把把她毛衣脱掉,一边亲抚她,一边引导她给自己解衬衫的扣子,待两人坦诚相见,粱至墨把夏妮翻了个身,让她跪在沙发上,“宝贝,你看,今天是下玄月。”夏妮透过阳台的玻璃窗看着昏暗的天空中躲在薄云后的一轮弯月,若隐若现。
第二天下午,粱至墨带着夏妮回夏家,周末总不能拐着人家女儿不回家。吃过晚饭,一家六口坐在客厅吃着柚子看历史剧,气氛融洽。电视剧播完,夫妻两回房,粱至墨直接去车库从自己的车里,拿出一个大纸袋和电脑包,带着夏妮也回房,夏妮打开袋子发现是粱至墨换洗的衣物,笑他是狡猾的狐狸,登堂入室。粱至墨笑着捻她的鼻子,问道:“我是为了谁?”“疼,疼,我,我。”“知道就好。为了你,我真是什么脸面都不要了。”“是,是,英雄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无以为报,只得以身相许。”夏妮学着古装剧里女子作揖,粱至墨被她这一举动,懵了两秒,板直身板,一脸严肃地回:
“卿若以身相许,我必相偕白首。”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