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贺春兰说,“但是你把他字改成我字。就说明这些人心术不正,安心不善,故意在主任面前使坏,踩着你的肩膀向上爬。”话虽然这么说,可是问题出来了,类似的话陆鸣不只是向她说过一次,而是多次,不能怪那些人在主任面前打陆鸣的吵子,还得从儿子自身找原因。为此她特别同陆鸣一起来到医院看精神病科,让大夫诊断一下有没有精神病,而且特别指出他的两个手的手指?经过大夫的问寻和测试,找不出器质上的毛病一切都是正常的,为了让陆鸣放心,又照了手的核磁,说他没有病理上的病症,同普通人的手指头一样。就这样把他打发走了。娘儿俩走出医院的大门,来到小月河边,一路上娘儿俩莫莫无语,谁也不说话,儿子是在求医问病,病在哪里?大夫的话应该是可信的。无奈的贺春兰,现在只能无中生有了,儿子听到无中生有,感到十分奇怪,问妈妈什么是意思?您在想什么?贺春兰想了又想,只能说车到山前必有路,陆鸣听后又是没影的事,问妈妈要等到什么时候找到那条路?见儿子像个催生婆,只好回家在说,因为到做饭的时用了,娘儿俩回到家里,贺春兰打开门,刚进屋,可就在这时陆功勋推门进来。看到老婆和儿子在木呆呆地看着他陆功勋,这位当爸爸的一家之主,心里可有了想法,对着两双痴呆症似的眼睛,觉得形势很不妙,问你们娘儿俩怎么了?还是妈妈说了句,“在等你吃饭呢。”
“等我吃饭?饭在哪儿?”陆功勋问。贺春兰说还没做呢,“今天,或者是明的饭,还有以后都由你来做。”
“你在说什么?是得精神病了吧?”陆功勋问,听话口,现在他真假难辩,“陆琪呢?他还没回来?早就到饭点儿了,怎么?今天是不是要到外边去吃?”他的话是问更是猜。
入夜十分,贺春兰只是在床上翻饼,怎么也睡不着,弄的陆功勋实在忍不下去。他问老婆怎么了?白天就那么着头不两的,有什么心事?这时的贺春兰不得不把陆鸣的问题说给他听,听到小鸣子的手有问题,陆功勋感到很异常,是不是会计主任和那些没事找事的人给陆鸣出难题?人人都有两只手,这不是撑心找茬儿吗?贺春兰打住他的话,问题摆在你面前,你得给他找个出路。陆功勋左右为难,问她找什么出路。工作是我给他找的,而且又是银行,这不是很好吗。还又什么没完的事宜?贺春兰说,小鸣子是个多事之秋,现在又新染上手的心里疾病,陆功勋听后感到十分奇怪,手的心里疾病,让人听起来不可思意,为了打消丈夫无畏的遐想,贺春兰把白天同陆鸣去医院看精神科医生的珍断和核磁的照片都拿给陆功勋看,最后她说了一句,儿子一点毛病也没有,你看上边都写的清清楚楚。没病为什么数码字、打算盘过不了关,这是当会计的基础。如果我不懂,你可是老银行人,应该是心知肚明的。
“老陆,你是人事处长,你的办法要比我多,你可不要在我面前卖关字。”贺春兰早就听说过,银行有一批青年职工去大学深造,陆鸣就摆在他这个处长爸爸面前,在贺春兰的心里,这可是个金不换的时机,不能对儿子置之不理。陆功勋问老婆,听谁说的?可靠吗?“唉,是你说的呀?”贺春兰问,“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