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陈飞扬点了点头。
“范老板,还得请你帮忙,把电台给我们运出城去。”
“这一点儿问题也没有,到了晚上,我把电台藏在泔水车里,很顺利的就能出城。鬼子汉奸连问都不会问的。你们在城外面接应着就行了。”
“好,好,这真是太好了。那这个事儿就交给你了,还麻烦你老婆把电台重新包裹起来,我们赶紧吃饭,吃过饭就出城,在城外等你的泔水车。”
“好的,陈队长,我保证万无一失。”范里贵拍着胸脯打了包票。
陈飞扬他们重新回到了二楼的包间,菜都已经上了一半,剩下的还在厨房里做着。
“我先声明,你们三个赶紧吃饭,马上出城,在城外接应范老板的泔水车,把电台收好,马上回云窝村,把电台交给姚妹儿。”
“是!队长,那你呢?”杜西南问。
“我还有点儿小事,办完了才能走。”陈飞扬一笑。
既然陈飞扬不说,他们三个也就不问。
“饭菜可劲儿吃,有的是,酒,不能喝,一点儿也不能喝,喝了酒,你们出城就会遇到麻烦。”
“队长,你不是个爷们儿,你耍赖,你说过,要在这天府酒楼里请我喝酒的。”傻大个一听,有些不高兴了。
“傻大个,你喝酒可以,两天以后再出城,别跟着我们。”陈飞扬又是很一本正经地说。
傻大个一听,蔫了。
四个人大口吃肉吃菜,看着桌上摆着的汾酒,望酒兴叹。这个洋罪受的,还真是有点让人难受呀。
伙计范缸再次上菜来到包间里,看着他们并没有喝酒,就说:“我说,这么好的山西汾酒,你们咋不喝呢?”
“滚一边儿抱屎蛋儿吃去吧,我看见你就烦。”傻大个一听,劈头盖脸地就把范缸给骂了一顿。
范缸傻了,这是哪一出呀,白挨了这一顿臭骂,他识趣的赶紧溜出了包间。心里想着,真他娘的一群要饭的,连汾酒也不喝,傻逼。
众人吃过了饭,杜西南带着傻大个和刘铁柱顺利地出了古城,在城外鬼子伪军看不到的地方,远远地等。
“连一口酒也不让喝,真不是个爷们儿,耍赖。”傻大个的嘴翘的老高,能拴两头小毛驴了。也没有人理他,就让他一个人嘟囔。
吃饱了饭,打发走了杜西南三个人安全出了城,告别了范老板,他就在古城的大街上溜达。溜达来溜达去,他就走到了一个日本人开的大和银行门前。
“臭要饭的,滚远点儿!”一个伪警手里提着个警棍,冲着陈飞扬吆喝着,“别他娘的站在这里碍事儿。”
“乖孙子,你咋给爷爷说话呢?”陈飞扬没有生气,一笑,不紧不慢地说。
“你他娘的敢骂老子?”这个伪警气坏了,提着警棍就向着陈飞扬冲了过来。
陈飞扬不但不跑而是直接就冲着伪警冲了过去,两人相距也就四五米远,眨眼间两个人就撞到了一起。
伪警劈头盖脸的一棍打来,陈飞扬却以比他更快的速度冲进了他的怀抱,双掌放在胸前,并没有推出去,而是发了寸劲儿,如果不仔细看的话,还真像是两个人的身体撞在一起的样子。
哐。
两个人的身体重重地撞在了一起,伪警直接被撞飞了出去,哐,的一声,摔在了地上,全身疼痛,连爬起来的劲儿也没有了。
“快来人呀!警察打小孩儿了!”陈飞扬见伪警被撞趴下,他也赶紧坐在了地上,大声地喊了起来。
陈飞扬这一叫,还真的又从银行里面出来了一个胖伪警。
“咋回事儿,小孩儿?”胖伪警问。
“他打小孩儿?”陈飞扬指着还趴在地上哎哟的那个伪警说。
“老六,你这是咋了?打个小孩儿自己还躺在地上不起来,这是碰瓷儿的节奏呀?”胖警察笑着说,走到了老六的跟前。
“虎哥,你就别拿我开心了,跑的猛了点儿和这个小孩撞了一下,把我撞的腰疼的老毛病又犯了。”老六冲着胖伪警说。
“来,我扶你起来。”虎哥把老六从地上搀扶了起来,“我看你呀,不是腰疼的老毛病又犯了,是昨天晚上逛窑子太卖力了,呵呵。”
“这个小要饭的,还真有劲儿。”老六正说着话,“嗯?那个小孩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