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栀不自在,假借着吃面的动作掩饰着。
放在桌上的手机“嗡嗡”的响了起来,秦栀如释重负的呼出了口气。
是拘留所发过来的,要求她星期四带上自己的有效证件过去一下。
秦栀睑着眼在心里小心的思忖着,星期五才是对外开放的探视时间,拘留所让她星期四过去,很明显并不是探视的事情。
“怎么了?”傅靖舟低着吃着碗里的面条,状似无意的闲聊。
“拘留所的信息,让星期四过去一趟。”
“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让人听不出他的真实心绪。
秦栀扬起头,撞上傅靖舟的眼眸:“傅先生没什么想说的吗?”
借着这个信息,再度敲打一下他。林叔那边虽说找熟人帮忙,可是傅靖舟的关键词才是秦庭能不能光明正大出来的关键。
一会功夫傅靖舟面前的面条已经见了底,眼神如同洞察人心一般。
“不是任何人都跟傅太太一样薄情寡性的。”傅靖舟拿着桌上的纸巾优雅的擦了一下嘴,抄起了放在椅背的外套,朝着门外的方向走去。
在走到门口之处时,他的脚步一滞。
“傅太太既然全然不曾信任过我,大可以去找别人。”
门被“砰”的一声关了起来。
不欢而散。
收拾了一下心情,秦栀回到了杂志社。
平常早已忙碌起来的杂志社,今天大家却都低着头小声的交头接耳着。
秦栀一路步行过去,疑惑的坐到了桌位上。
招了招手,坐在一侧的花月立刻滑着凳子过来了。
“怎么回事啊,大家?”秦栀扭头看向正在交头接耳的众人。
“你还不知道吗?”花月小心的贴了过来,脸上带着明显的幸灾乐祸:“听说赵雷昨天晚上回家的时候被人打了,而且那些人还不打别的地方,专打脸跟眼睛。你没看见赵雷被打的那模样,那叫一个惨不忍堵。这孙子一定是平日里得罪的人太多了,不小心在什么地方得罪什么大拿了,所以被人狠狠收拾了。”
秦栀扫向办公室赵雷的位置,好像是没有看到赵雷过来。
“你不知道,听说刘得财气疯了。扬言一定要报警,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直到现在也没见有警方上门来例行查问。”花月的身子凑了过来,八卦的闲聊道,“你说谁会对赵雷下手这么狠啊,这简直差点要了他的命。”
秦栀在听到差点要了他的命这句话时,心头微顿。
眼神移向花姐,随后开口问道:“花姐,你说那人差点要了赵雷的命?打的还全是他的脸跟眼睛?”
秦栀问着自己想要知道的重点。
花姐有些不名就理。
“对啊,我刚刚不是都说了吗?合着我刚刚对着空气说了这么半天呢?”
心里在有些杂乱,秦栀随手顺走了桌面上面的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