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刘禅见安乐公主脸红,他也是色心大起,心潮澎湃。接过小玉瓶时趁机在她的柔荑上摸了一把。
“记得回去抹上。”安乐公主赶紧缩回手,低着头走了。
嘻嘻,她没有怪我。刘禅心中暗喜。
这时,工部各个官员陆陆续续来到工部衙门前。封可言开门,领着众人进去,然后又开始了每天的必修课耍五禽戏。
刘禅一边跟着封可言学五禽戏,一边回味刚才那爽滑的一摸,心里美滋滋的。
封可言最看不得年轻人骄傲自满,说道:“不就是督造公主府吗?一个小小的升官机会就把你乐成这样!以后怎堪大任?”
刘禅一味沉浸在那一摸的甜蜜当中,对封可言的话爱理不理,说道:“你不懂的。”
封可言涵养算极好的,没有当场发飙。
一旁的柳大发说道:“刘大人,你这是怎么跟封大人说话呢?你自己好好检讨一下,你的鸟戏耍得完全不对呢。”他对封可言很是敬重,深知年纪轻轻能混到郎中的职位,除了自己有才干之外,跟上司的着力培养也是分不开的。而且,这次刘禅督造公主府的事情,若是他能在一旁协助,也是功劳一件。没准封可言升上去做工部尚书之后,他就可以顺利的爬上侍郎的位置。
“啊?你们在说什么?我刚才说什么了?”柳大发向来脾气极好,刘禅被他训斥,顿时清醒过来。
童义坏坏的一笑,说道:“他们在说你的鸟不对啊。”
众人都偷偷暗笑。
刘禅立即低头看鸟,发现没有什么不对的,他又抬头迷茫的扫了一眼身旁的诸人。
封可言没好气的说道:“不是下面的鸟,而是你的鸟戏耍得不对。为官就好像鸟儿在空中飞翔,姿势不对,又怎么能够飞得高,飞得远呢?”
刘禅皱眉,他感觉封可言越来越像诸葛亮,整天都逼着他努力向上。每次诸葛亮对他说教时,他都很想反驳一句:我已经是太子了,再努力岂不是摆明了要我赶父皇下台?不过,他始终没敢说出口。
“还有一点时间,刘大人,你再跟着我做一遍。”封可言一边耍着鸟戏,一边说道:“圣旨下来之后,我会派阿发协助你。你们两个要好好合作。还有,童义啊,你们虞部的园林花木也要跟紧了,不求有多大功劳,起码给陛下和安乐公主留一个好印象,以后有好事没准她们就会想起你来。”
“多谢封大人栽培提点。”柳大发和童义闻言大喜,手上的动作都明显变了形。
这时,刘禅倒是沉稳,他把鸟戏的空灵和优雅耍得淋漓尽致,既标准又好看。
封可言看着心里舒坦了许多。一遍鸟戏耍完,他带头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快到正午用餐时,圣旨到,果然是命刘禅督造公主府。
柳大发心想:这次升迁的机会稳了。
刘禅却高兴不起来。因为宣读圣旨的宫人前脚才刚出了工部衙门,大理寺的人后脚就进来了。他们带来一个很不好的消息:武崇训因殴打朝廷命官被禁足两年,解禁后必须有侍卫监督才可在皇宫里走动。
明明是可判监禁三到十年的重罪,最后竟然只是禁足两年!而且仅仅隔了一晚上就立即宣判了,显得十分草率。这让刘禅感到担心:究竟是女帝有私心,故意轻判还是武崇训背后的力量太大,逼得女帝不得不向大理寺施压,最终轻判。
两种假想,不论哪一种成立,都不是一件好事,搞不好两者兼而有之。刘禅低头沉思,心想:看来,自己的官路并非一片平坦,而且武崇训这个麻烦还远远没有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