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芳和刘禅亦双双上马，准备赶回女帝队伍的后面。

“你刚才用的什么方法，把小蛮弄晕？有空的时候能不能教教我？”刘禅觉得李元芳的手法很奇特，想要学一下。

李元芳没有保留，说道：“做密探必不可少的保命护身招数，迷魂香。手法够快就行，没什么难学的。”

“哦，原来是迷魂香。”刘禅恍然大悟。

“咱们少说话，赶紧跟上队伍，不然会被怀疑的。”李元芳拍了两下马屁股，让马儿加速。

刘禅没有再说话，紧紧跟在李元芳身后。

女帝的队伍终于完全进入到牧场中。

娄师德在黑小七的帮助下，紧紧有条地调度着所有人马。没多久，相马活动正式开始。

女帝和几个随行大臣依旧坐在活动场地的最正中。

李元芳改为留在女帝身边护卫，万国俊则负责保护女帝的身后一大片区域。

刘禅最惨，被安排在了最左边。每次牧场牵出来的马匹都会从他身旁经过。不过，他心里很感激黑小七，因为一旦发生什么骚乱，他可以第一时间骑马开溜。

前几匹牵出来的马都是牧场驯好的马儿，女帝根本没有瞧上。当然，这也在娄师德的意料之中，他朝站在身旁的黑小七打暗号。

黑小七得令，吹了一声长长的口哨。一个骑手从左边牵出来一匹全身乌黑油亮的野马。

武则天眼前一亮，问道：“高场主，此马是一匹野马，还未经驯服？”

黑小七跪下，回答道：“启禀陛下，此马确是一匹野马，乃小人在西域寻得，求陛下赐名。”

这都是娄师德早就跟黑小七吩咐好的套路，用来判断女帝究竟喜不喜欢那匹马。若女帝喜欢，自然就会给它赐名。

武则天说道：“此马尚未驯服，不配赐名。”

黑小七依旧匍匐于地，说道：“陛下若是看不上这匹马，小人立即命人将它牵走，再换新的。”

武则天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黑小七，责问道：“朕有说看不上吗？”

这究竟是看得上还是看不上呢？事情出乎意料，没按娄师德的套路发展。黑小七一时间进退两难，他朝娄师德望了一眼。

娄师德毕竟是宰相，对女帝的脾气还是很了解的，他出来替黑小七解围，说道：“高场主，陛下的意思是要亲自下场，驯服那匹野马。”

一旁的安乐公主急了，说道：“好你个娄师德，谁让你替陛下拿主意的？”在她看来，武则天毕竟是七十岁的人了，虽说不知用了什么法子，保持住了容貌，但岁月不饶人。万一出点什么差错，她好不容易争取到的宠爱就没了。

“裹儿莫闹。”武则天没有理会封可言，直接呵斥了安乐公主，然后指着场地里的黑色野马，说道：“娄宰相深知吾心，朕正是要亲自驯服此马。”

安乐公主也是知道女帝脾气的，她没敢再放肆，乖乖地闭嘴。

梁王武三思从来的时候起就一直没怎么说过话。他巴不得女帝相马时出点什么差错，皇位一旦空缺，就有机会去争了。

李元芳给女帝引路，来到黑色野马边上。他正准备给女帝递上鞭子。

武则天喝道：“让开，朕不需要那些东西。”

众人都感到纳闷，他们对女帝还是才人时在太宗皇帝面前驯马的事情可是耳熟能详的。鞭子，铁锤，匕首可是她当年的三件驯马法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