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找了个借口,逃到了天台。
她不明白,周墨以为什么现在跟自己这般熟,鄙夷,嫌弃,厌恶,跑到哪里去了,他一个正派君子,怎么能跟自己这样肮脏的人共处一室呢。
她不明白,也不想面对他。若是从前周墨以这样做,江白也许会十分开心,不,肯定会十分开心,但是她现在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江白了,再也不是了。与面对别人鄙夷的眼光,面对周墨以和姜安鱼相比,她更愿意躲着。
江白一直待在天台,直到晌午饭点儿她都没有下去,肚子饥肠辘辘,她最讨厌饿肚子的感觉,但是她顶着饿意硬生生的忍住了。
天气不热,因为几天的阴雨,天气阴凉,好在周瑾黎的外衣十分御寒,裹着它就像裹了一层小被子,还挺能挡风。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大,总是系的不太结实,她总要时不时的再牢固一下大衣的结,不然大衣随时可以敞开。
要是往常敞开外套倒是没什么,但是她现在是真空穿了一件衬衫,而衬衫的透气性太好。她十分不自在。
许是站的久了,江白有些腰疼,于是就随意坐在地上,靠着墙角忍者饥饿竟然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是被饿醒的,饥肠辘辘,她的胃如刀绞般疼痛。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江白起身离开。
周墨以这个时候应该是已经走了。
江白知道这样躲着他是没有用的,周墨以是公司的副总,日常工作中免不了会遇见。但是能躲一时是一时,以后只当不认识吧。
还有周瑾黎那个挨千刀的,才要离他远一点。
叮。
电梯停下,缓缓打开,江白往旁边站站,给进来的人让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