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前辈！”张凯枫感激，他刚才与杨家堡死士拼杀，看似平淡，但他也受了内伤，在众目睽睽下，他只能忍住了，否则将召开杀机。

而今饮了口茶水就让他的内伤尽复，这对接下来的厮杀让他再也无后顾之忧了。

“观你一身剑气，想必是学剑了。”男子开口问道。

张凯枫回道：“前辈慧眼，晚辈正在修炼剑道。”

“什么是剑？”

“凶器，主生杀。”

“剑的意义？”

“同呼吸，共命运。”

“你在害怕它？”神秘男子说道：“你害怕它改变了你自己。”

“这……。”张凯枫犹豫了，他自然明白其所指，此人如果他没有猜错，这个人正是已经飞升百年前的强者，只不过他用何逆天的手段就在这里，这个人如今武林中还在流传着他的名字，甚至他的画像都有流传下来，他叫至。

“你所修炼的心法我曾经见过。”男子开口。

张凯枫神色一震，道：“望前辈指点。”

“谈不上指点，正视它，不要畏惧它，了解它，接触它。”男子说道：“前人如何是前人，你是现在，未来谁也不知，也许你能够改变呢？”

“多谢前辈。”张凯枫神色一震，他明白他畏惧的是什么，但是需要正视才能够迈过去。

“如果晚辈没有猜错，前辈想必是那位破碎虚空的人吧！”张凯枫硬着头皮问道。

“是也不是。”男子说了一句模凌两可的话。

张凯枫疑惑，正要开口，只觉得眼前一阵模糊，便出现在另一层楼上正在发呆，耳边仍旧响起那神秘男子的话，剑道难证道，容易伤人伤己。

这般境界的强者说的话始终暗藏玄机，张凯枫自然理解不了，不过他也不强求立刻明白，时间到了自然明白。

很快，张凯枫的心神便被这一楼层的壁画吸引住了，共有十幅画像，画中第一幅画像中，一名少年呆在山里，本是最普通的，但是从天而降的一块陨石砸毁了他家的农田，原本就靠这些田园吃饭的他不得不离开，另寻出路。

第二幅图中出现一名年轻男子，男子相貌普通，脸上隐隐有些少年时的模样，不过此时的他眸光锐利，整个人似一把出鞘的剑，锋芒毕露，与一群人激战，他如骄阳似火，与整个武林为敌，他的脚下多了很多尸体。

第三幅图则是中年男子，他身后是一座茅庐，他身边多出了两个人，一名女子，一名稚童，三人看着夕阳，他们很满足。

第四幅图中，茅庐依旧，但是这里添了一座新坟，男子一下子老了很多，双鬓已白，眼中满是悲伤之色，他的妻子离开了他，那名男孩已经离开了他。

第五幅图中，男子已经老了，在他妻子坟墓边多出了一座新坟，老人伤心欲绝，这是他的儿子，而今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