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对地说：“大人伤的好重，都吐血了。”

地听到茯苓这么说，释放出的灵压也微微收敛了。

玄觞三人见此，互相看了一眼，也慢慢的将法力收了回来，不过他们并没有松懈。

“抱歉”地想起了自己先前的那一掌。

她睁开茯苓的怀抱转身看着她，眼眶还是红的。

“茯苓，你也要拦着我吗？”地低低的问道。

茯苓伸手摸了摸地的小脑袋轻轻的说：“我不拦着你，毕竟我也拦不住不是吗？可是”她停顿了一下幽幽的问：“你真的要这么抗拒下去吗？”

地摇头不语。

茯苓又问：“你真的要闹到自己分崩离析天地重归于混沌的时候吗？”

地还是不语。

“你知道大人为什么不躲你那一掌吗？”茯苓问道。

地愣了一下摇摇头，她是真的不知道夜为什么没有躲。

茯苓笑了笑说：“那是因为大人不想让你在任性下去啊。”

地抿唇。

茯苓问道：“你喜欢这世间万物吗？”她没有问地喜欢这凡间，而是问她喜欢世间。

“喜欢。”地毫不犹豫的回答。

“可如果一切重归混沌的话，那你喜欢的将会全部消失。”茯苓轻轻的说道。

地的脸上闪过一丝茫然，重归混沌的话，都会消失的。她是真的喜欢这世间万物的，因为她是看着他们一点点在她的身体上形成的。

“你看。”茯苓从怀里拿出了一面小镜子放到了地的面前，她说：“你看看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