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本来都快得手了,怎知后面又杀出一群人来,我们腹背受敌,最终抵挡不住才————。”
史朝义听着回来的刺客禀告,眉头有些紧锁,感觉此事越来越难办。
这次刺杀郑宏,他几乎用上了忠义堂在长安城的全部力量,可是一夜之间竟荡然无存。
如果要想缓过来,恢复以前的实力,怕是也要三年。
可是安禄山起事在即,怎么可能容他三年时间,夜间的微风徐徐吹过,吹在了史朝义的脸上。
这个在别人眼里几乎完美的男人,心里第一回感到了无助。
“传我命令,忠义堂暂时蛰伏起来,不惜一切代价在长安城中发展实力,不能再做无谓的牺牲了。”
那个侥幸回来的刺客一听史朝义的命令,想到暂时可以不用去卖命,心中一喜,急忙应了一声。
这发展下线的事情好办,无非就是钱和女人,可是由钱和女人维系的忠诚会可靠吗?
史朝义并非不懂其中原因,可是他还能怎样。
郑宏可以用一个可有可无的官职去让无数的江湖高手言听计从,也可用国家大义去让他们出生入死,
可是他有什么,他又能承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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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苍青的山谷里,静悄悄的.晨雾像一匹蓝色的缎带,萦绕着正含苞待放的花树。
昨夜的一场恶战,好像并没有发生一样,一切都还如同之前一样。
但是郑宏他们可不一样啊,昨夜这个院子里还是满地的尸体,这让他们怎会不想,
由于害怕,昨夜何青雨压根就没有离开过,一直与宁国公主对弈到后半夜,快天亮的时候,两人才在地板上睡了一小会。
本来何大姑娘晚上睡在这就不合适,尤其是和公主和驸马共宿一间屋子,就算大唐风流,那传出去也是及损颜面的。
可是何青雨不管了,昨夜的那顿饭吃的她豁然开朗,她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甜蜜,也第一回感觉到了他爷爷不曾给过她对家的感觉。
既然宁国公主已经暗里对她表明姿态,何青雨也不想在虚度年华,于是她暗自想道:
“接下来,便要看你堂堂的梨园卫大都督,是怎样掉进本姑娘的温柔乡里。”
宁国公主一醒过来,便开始张喽搬回城里的事情,因为这个地方,她是一刻也不想多待了。
此时屋内的何青雨也已经醒来,睡了一夜的地板,整的她腰酸背痛,看着依旧在床上舒服着睡懒觉的郑宏,她便气不打一处来。
四下望去,屋里没有别人,何青雨的童心渐起,便想捉弄一下郑宏。
于是看着床边有一根丝绸缠的竹棍,竹棍的另一头绑着稚鸡羽毛,何青雨拿在了手里,感觉很是合手,便用它在郑宏的鼻子上挑逗着。
可是这个东西长得如此诡异,而且还在床上,任她何大姑娘再厉害,
也猜不出这是夫妻床笫间的调情之物。
可怜那个高高在上,高冷美丽的宁国公主,跟了郑宏不到半年,居然也爱上了这个调调。
郑宏被人弄醒,但是没有睁开眼睛,以为身边调皮的是宁国公主,
因为清晨起来捉弄他,是宁国公主最愿意做的事情,郑宏早已见怪不怪。
于是一把扯过何青雨,便把她拉上了床,随后便开始手脚不老实的在她身上乱摸。
可伶何大姑娘啊,本想喊叫,但是嘴巴忽然被另一张嘴巴堵住,只能“嗯嗯”的喊叫不得。
虽然此时郑宏已经睁开眼睛,但是接吻的时候谁才能看清对面的人长啥样,看清了那才见鬼呢。
“何姑娘,起来吧,我们该走了”此时宁国公主走了进来,看到此情景突然大喊一声“啊”。
何青雨一见是宁国公主,极度羞愧之际,不知哪里来的力量,一把推开了郑宏。
郑宏一脸懵逼的看着站在那看着宁国公主,又看看衣衫已被自己剥掉一般的何青雨。
郑宏低头嗅了嗅自己的衣衫,“我没喝酒啊,这是什么情况”郑宏继续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