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教授开口之后,病房内总算安静了下来。
苍然检查一番后顺手拿过了徐教授放在床头上的银针包。
她快速抽出银针在他胸口处摸了两下,下针。
“哎!”她这举动可吓坏了梅喜泽,想要上前阻拦,却被徐教授拦住了。
徐教授眼神坚定,看样子并不像是在开玩笑,但躺在床上的毕竟是他儿子,怎么可能放心让一个小姑娘这样胡闹。
“徐教授,南南他……”
“梅先生稍安勿躁,我看她针法奇特却并不是胡闹,如果有什么问题我会及时拦住她,不会让她伤害到令公子的。”
徐教授都这么说了,梅喜泽也没办法。
毕竟儿子这个状态已经一个多月了,病危通知下了好机会。
现在说好听点是吊着命呢,说难听点跟死了也没什么区别,就算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了吧。
看着那苍然一针一针的往梅南身上扎,梅喜泽觉得这针就好像是扎到了他的心脏上一样。
“把他裤子脱了。”
上身扎了十三针过后,梅南的电子监控仪器已经恢复了正常,这让梅喜泽喜出望外连忙上前去脱儿子的裤子,本想留条内裤,却听苍然冷冷开口。
“这件也不能留。”
在场的都是男人,就她一个女孩子,其余人都觉得有些尴尬,到是她十分淡然。
裤子脱完之后她继续行针,全都扎完之后她已经是满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