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婶子,我一向光明磊落,敢作敢当!那天我已经说了,我那是胡说八道,随口说的。至于告发你的事,我真的没有做过!”
朱欢实满心厌恶地说道:“我呸!这些词从你嘴里吐出来,真是恶心死了!昨天来我家相亲的周嫂,她告诉我,她家之前谈的那个厂长儿子的对象,就是被你这个贱女人破坏的!你的心黑得很,根本见不得别人比她好,除了你,不可能有别人!”
大家面面相觑,半信半疑。
这时,徐丽也从屋里跳出来,指着魏秋芸:“朱嫂说得没错,我弟徐炳亲眼看见,不信你们也可以问他。还有,徐炳会丢了煤矿厂的工作,也是这死丫头害的!”
整整一个月,徐炳都没回去煤矿厂,徐炳丢了工作的事早已在村里传开了。
只是徐炳找了个被人陷害了,才丢了工作的理由,具体是谁陷害他,他自始至终都没说。
现在听徐丽这么说,当时徐炳说的那个人就是魏秋芸。
大家仍然不肯相信,魏秋芸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能力,让徐炳丢工作:“秋芸,这些真的是你做的?”
魏秋芸只是头偏了一下,徐丽就当她点头,显得兴奋极了,生怕别人看不见似的笑起来,抢着嚷道:“承认了!我就说这死丫头贱得很,她爹也是受不了她,才会抄起锄头砍她。”
朱欢实也骂道:“贱人,你简直就是个祸害!你就应该被你爹砍死,就应该下地狱,永远不得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