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治庭幽深地的眸子盯着她,“你可知道,你说这话意味着什么?”
温乔立刻明白他的意思,脸红道:“你不要想歪了,我是正正经经的女孩,是诚心求学的,先生不可以胡乱冤枉我。”
明治庭一阵失笑,手指轻轻弹了她的脑门:“小脑袋瓜子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城郊私宅距离市中心有一个小时的车程,一来一回会耽误很多时间,留给你学习的时间不多。”
温乔:“……”
尴尬!
原来想歪的是她自己!
“我可以住在那里吗?这样就可以节省一个小时了。”她巴巴地望着他,那眼神恨不得后面能生出条狗尾巴。
“想住在那里?”明治庭反正。
“不可以吗?我以为以我未婚妻的身份是可以与你同住的,既然你不愿意那便算了。”温乔顿时气瘪。
明治庭对于她的先入为主,没有做任何回答,反而将她的鞋子脱了,把脚放在腿上,脱了袜子露出破皮红肿的小脚。
“这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小心一点,脚都伤成这样了,今后几天怕是不能再继续练习了。”
他的大掌握着她皓白的脚腕,手掌干燥温暖,另一只手打开了医疗箱,拿着沾了药的棉签轻轻擦过她的伤口。
“那不行,还有两天就选拔了。”温乔坚决道,她这么苦练就是为了获得最后一天的独舞名额,若是这两天不练习,必然会有很多不足难以弥补。
药性清凉,涂在伤口上凉凉的,而后一秒不到伤口就火辣辣的。
“唔难受,火辣辣的,不舒服……”温乔最怕疼,方才还不觉得,这会涂上药伤口立马就疼了起来。
“现在知道疼了,下次还敢这么苦练?”明治庭埋头继续擦药,低缓的嗓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