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小葡萄抱过来坐在腿上，用手帕擦了她的泪水，他放低声音说话：“爸爸是不是说过不许私自外出，嗯？”

小葡萄哭过的眼睛湿漉漉的望着他，瘪嘴的同时点头：“说过……”

明治庭：“说过你还犯？爸爸是不是说过去哪里都要和家里人报备一声，为什么不和爷爷奶奶说？”

这下小葡萄抬头望着明治庭，然后又低头不语。

“为什么不说话？”

小葡萄小小的身体逐渐颤抖，声音染上哭腔：“爸爸，妈妈为什么不要我们了？是不是小葡萄不乖？可是以前小葡萄很乖的时候，为什么妈妈还是不回来？”

看到女儿哭得稀里哗啦的，他的手帕三两下就被脏的一塌糊涂，他将手帕随手扔进环保袋，也不拿纸巾，任凭小葡萄哭着，直到两条小鼻涕流出来，小葡萄才逐渐不哭。

但她还打着嗝，“爸爸，鼻涕，快擦擦……”

明治庭：“不是还哭？先哭够了再擦。”

小葡萄被自己爸爸这话气得又想哭了，可是再哭鼻涕就流到身上了，她怕衣服被弄脏，于是不敢动不敢摇头，瘪着嘴求饶：“爸爸，小葡萄不哭了，爸爸擦擦……”

明治庭这才抽了纸巾给她把眼泪鼻涕一起擦了个干净。

他捧着女儿肉乎乎的小脸，大拇指指腹楷着她的脸，眼神深沉柔和，声音低缓：“妈妈没有不要小葡萄也没有不要爸爸，只是……”妈妈不记得了。

小葡萄哭红的眼睛疑惑的看着明治庭：“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