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疼得脸色发白,刚才那一下怕是她这把老骨头都断了。
温乔无辜而惊慌地松开手,顺带将她的胳膊错位松开,林舒脱臼的关节处再次咔嚓一声,“我不是故意的林姨,我刚才只是想纠正你瑜伽的姿势,怎么也没想到你的胳膊这么脆。”
林舒气得脸部扭曲,这不明显说她骨头不如年轻姑娘有韧性,变相地说她老呗。
她哪里老了?不过才四十而已。
但是碍于温伯时在,林舒就是有天大的气,也不敢对着温乔撒,只是眼底的晦暗的愤恨风起云涌。
等着瞧吧你这只山鸡,总有你落水的时候,看你怎么嘚瑟。
她爬起来,将眼底的情绪收敛,捂着脱臼的地方,一脸惨白,一身精心打扮现在难堪不已。
温伯时不是个傻子,对林舒这种出格的举动多多少少有些猜测,加上这些年她对自己的殷勤劲,若是还不明白她今日反常的举动,他怕是白活了这么些年。
他没有透露任何关切的意思,就连看都没看,就算今日温乔没有恰巧回来,他也不会给林舒任何机会。
他对温乔母亲的爱,就算她去了多年也不曾改变,这颗心被她占的满满当当,根本容不进任何人。
这些年之所以留着她在温家,不过是因为乔琳温乔妈妈和她照看温乔和……温馨的份上。
林舒见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温伯时连看都不看,甚至都没说让她赶紧去看医生之类的话,顿时一颗火热的心就凉了半截。
温乔像个乖巧的孩子,挽着温伯时的胳膊,俏皮道:“爸爸,我有事和你商量,我们去外面吃饭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