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谋长:“将军,情况对我们有些不利,独立作战营已经夺取了堡垒防线前三百米的野战工事群,我们的卫戍部队不得不退守最后的钢筋混凝土工事。”
保卢斯依然保持着他的大将风范,波澜不惊的品着印度红茶,气定神闲的对参谋长施密特说道:“你该来试一试英国人的饮品,自从苏伊士运河被我们切断后,英国人在印度压榨的好玩意成了我们的战利品。这群英国佬还真会享受。”
施密特:“将军,你难道不担心吗?我们面对的可是独立作战营,那可是号称斯大林亲儿子的部队。”
“嗯哼,斯大林的亲儿子,英雄连队、独立作战营,我们早该重视他们的,你说的对,参谋长同志。”保卢斯闭上眼一一细数道:“在这支部队干掉了我们的阿姆泽尔将军、粉碎了我们队马马耶夫岗的工事,在火车站战斗中的出彩表现以及粉碎了奥宁堡特种部队的斩首行动,每一次战例都堪称经典。”
“我不相信前方那些军官们的解释,说有凭空变出的士兵和装甲相助独立作战营,连幼儿园的孩子都知道那是不可信的神话故事,那都是失败者的借口!唯一能解释的是,独立作战营真的得到了苏联部队的重点关照,以及这支部队指挥官对这些资源的绝佳利用。”
施密特接着说道:“但是,遗憾的是,我们至今连这支部队的人员规模、武器配置这些基本情报一概不知,甚至连这支部队的指挥官的名字都是通过苏联人的《真理报》才得知,然而深入下去,关于这位指挥官从哪个军校毕业,他的作战倾向和基本的人际关系,全都无从了解。”
“无论如何,这是个很有意思的对手,但是施密特,你也放心,这可是我精心设计的堡垒,没有重炮和重磅航空炸弹的苏联军队无论如何也攻不进来的。我们的装甲部队和精锐的空军,会阻止包围圈外一切可能提供重炮支援的苏联军队接近独立作战营。至于苏联的空军,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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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米特里的轻松愉悦和福明政委的压抑形成鲜明对比,两人刚一见面,第一时间都是开始讨论如何攻破司令部这个乌龟壳。
福明政委:“崔克夫将军承诺会让一支空军部队来增援我们,只要我们能及时将红色烟幕打到敌人的司令部脑袋上为空军兄弟部队进行坐标指引。”
“那感情好,双保险,”迪米特里答道,“红色烟幕肯定是没有问题的,用迫击炮就能搞定。”
“慢着,你说双保险......是什么意思?”
“我们的中路部队,弄到了一门b-4榴弹炮,哈哈,这就是我为什么要战士们一定要夺下距离乌龟壳只有三百米距离的野战工事群。在那里,我可以用榴弹炮直瞄锤爆保卢斯的狗头!”
话语间,从地下军火库中夺下的军火被独立作战营纷纷征用,启程上路,那些原本最为廉价的动员兵,在此刻却成了最得力的助手。无论是榴弹炮、迫击炮、重机枪还是坦克,动员兵都能操作自如。有那么一瞬间瓦西里认为这绝对是一群扮猪吃虎的精锐毛子,哪支部队的动员兵能精通这么多武器?
你看那些第一次驾驶坦克的动员兵,从地下室开上地面,经历陡坡和几个连续拐弯,但他们总是开的四平八稳游刃有余,上了地面后更是连漂移都用上了,简直就是一个从近卫坦克第一旅出身的经年善战的老兵。
等到苏联人兴奋的把b-4榴弹炮这个又长又粗的大家伙运出来时,所有人都期待着看这门大炮开火的样子,没有人注意到的是,在仅仅两百米外的一个小角落里,电台正拼命向第六集团军司令部呼叫汇报情况。
“这里是奥宁堡部队,我们再大商场附近,发现了苏联人的b-4榴弹炮,正往堡垒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