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妧忆推开他:“没个正经!”说着往床边走去。
翦峄一把抱起她走向大床,伽妧忆推着他说:“我要吹头发!”
“我又没说不吹!”说完把伽妧忆放在床边坐着,翦峄弯腰从床头柜拿出吹风机插上电,给伽妧忆吹起了头发。
伽妧忆的发丝被翦峄温热的大掌在抚着,鼻前是她身上好闻的味道。
心里的不爽,都消散了几分,她抬手搂上翦峄的腰,脸贴在他腹上。
翦峄扯了抹淡笑,手不停地给她吹头发,“不生气了?”
翦峄捏了捏她的脸,“只是你太过分了,我不爽,没有生气!”
伽妧忆嘟了嘟嘴说着。
“不爽和生气不一样吗?”翦峄无情的拆穿,“表面是一样,本质不一样!”伽妧忆掐了掐他腰间的软肉。
“好好好,你说的对,是我才疏学浅了!”翦峄没有躲开,任由她掐,手上的动作还是没停。
见快干了,又问:“老婆你还有多不爽?”
“还得好几天,别惹我,不然去打地铺,不,去客厅睡。”伽妧忆用手拍了拍他的腰。
“那快点把不爽消除干净才行!”翦峄特别正人君子地说着。
“怎么消除?”伽妧忆被他的语气骗了,只见他放下吹风机,俯下身在她耳边说:“比如,我刚刚说的!”
伽妧忆反应过来想推开他,但她先被翦峄扑倒在了床上。
伽妧忆边推着他边说:“臭流氓!”
“不不不,都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床头打架床尾和!哄老婆,没什么比睡觉好使!”翦峄贱贱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