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种强度的人以精湛的锁技限制住了行动,任何高超的格斗技都显得那么的无济于事,陈慕必须另寻出路。他左手掰住面巾男扣住自己脖子的右臂,右手在地上摸索,几乎只耗时一秒就摸到了江似柔刚才遗落的铁棍。
铁棍并不像游戏商城里售卖的同类那样做工精湛,它只不过是一截断裂的栏杆,因此它的两端并不平整,而是尖锐如刃。
陈慕不同于身边的两名作弊者,在游戏里并无痛觉,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脖子就快被面巾男硬生生地碾碎了,他的左手不再徒劳地尝试与面巾男比拼力量,而是与右手一起握住铁棍的上半边,然后以一个像是切腹的姿势举棍,将铁棍最尖锐的一端对准身后,接着毫不犹豫地一刀刺下。
“嘶——”面巾男疼得直抽气。铁棍刺穿了他的小腹,并且深入到再进去几寸就能把他的腰板彻底贯穿。
陈慕一手拿掉面巾男施展锁技的手臂,后者此时此刻虚弱不堪,另一只手则在不断地发力,拧着铁棍。
面巾男痛苦得面目狰狞,全身痉挛。陈慕见机一举拔出铁棍。铁棍洞穿面巾男身体的那一段仍一尘不染,滴血不沾。陈慕趁势挣脱了面巾男的怀抱,回身,从容不迫地起身。而面巾男实在不堪剧痛,捂着伤口,慢慢地跪倒。
机不可失,更何况近在眼前。陈慕先是以铁棍的外侧猛击面巾男的脑门,然后抓过后者的一条手臂,转身,肩膀撞进他的怀里,紧接着一记凌厉的过肩摔将他从身后摔到身前。面巾男倒地不起。陈慕以双手握住铁棍的最上端,好像手里拿的是一柄剑,而这是它的柄,剑柄以下便是修长的剑刃,他先是举剑,然后气势如虹的一剑朝正下方刺去。
可铁棍洞穿了路面,棍身周围遍布裂纹,却没有贯穿面巾男的脑袋。
铁棍垂直在面巾男的耳边。面巾男不知何时居然已经回过了神来,眼看着铁棍迎面刺下来,及时地偏头闪开了。
他一直捂住小腹的手此时也松开了,伤口早已愈合,他从未阵亡,这自然不同于夜叉的起死回生,他明明是作弊者,却能像普通玩家一样,只要还未阵亡,无论身上的伤势有多么惨重,总能恢复如初。
“真是有惊无险。”面巾男微笑着,笑得很丑,他伸出手,握住了插进地里的铁棍,“看来老大说得没错,有机会与我们抗衡的职业队伍在海外,你就是最大的隐患。”
“如果你愿意松开手,我不介意证明这一点。”陈慕使了好几次劲,却怎么也不能拔动铁棍一丝一毫。铁棍明明只是被面巾男握住了,却像是被焊死在地里了。
“不需要,我现在一点也不怀疑你的能力。”面巾男看起来好像只是转动手腕,铁棍却像是一根塑料棒一样被掰弯了,从原本的“I”型变成了“V”型,他仍保持着微笑,“而且你对我们而言可是隐患啊。所谓隐患,就是要尽早剔除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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