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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家丁听了胡莱的命令,上前一步就按住了吴俊。这些家丁经过两次战斗的洗礼,早就不是当初的新兵了,别说胡莱是让他们将吴俊就地枪毙,就算让他们割了吴俊的脑袋,这些家丁也不会眨一下眼。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吴俊一看这个胡莱似乎是来真的,顿时就急了。“胡莱,我是柳公公的人,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再说了,不杀你,本官要如何服众?吴俊,今日借你的脑袋一用,你安心的去吧!动手!”
“是!”
“柳……”吴俊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一名家丁就扣下了扳机,一颗子弹就从枪膛中射出,射进了吴俊的额头里。吴俊只觉得眼前一黑,额头前面射出一片血雾,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显然已经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周围的锦衣卫和百姓顿时安静了下来,过了半响,百姓才欢呼了起来,胡莱当中击毙了这个太监,为那死去的年轻人报了仇,这样不惧权势的气魄,值得所有百姓的敬重。而被围住的锦衣卫一个个目瞪口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胡莱居然真的敢下手,这个吴俊虽然你只是个太监,但毕竟是柳监军的人啊,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得罪了柳监军,能有好下场吗?
这边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自然有人去向柳监军报告。
“老祖宗,老祖宗不好啦!”一个小太监连跑带爬的跑向了仪驾车队。
“干什么,慌慌张张的?”柳良才不满的从马车里探出脑袋。“说了多少次,要叫我监军大人,死人才叫祖宗呢。吴俊呢,怎么去了那么久还没回来?”
“不好啦监军大人,吴俊……他被人杀了!”
“什么!”柳良才听了,顿时火冒三丈。“谁干的?”
“是这里的县令,叫胡莱!”
“混账!这个胡莱,还真是不想活了!居然敢杀咱家的人,来啊,去吧那个胡莱给我抓来!”
“不必了,本官自己来了!”胡莱带着一帮人,来到了车队前。“下官胡莱,见过柳公公!”
“大胆胡莱,你竟然敢杀死本监军的传令之人,是何居心?来呀,给我把他拿下!”
“是!”一直侍立在旁边的锦衣卫拔出绣春刀,伸手就朝胡莱的肩膀抓去。
“且慢!”胡莱一巴掌拍开那锦衣卫的胳膊。“柳公公,下官想知道究竟犯了哪一条王法,才会让公公下令抓人?”
“王法?哼,在这里,本公公就是王法!你不过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芝麻绿豆大的官,本官掐死你犹如掐死一只蚂蚁!”
“那若是下官能为公公生财呢?”胡莱原本是很瞧不起这群太监的,一个个狗仗人势。他并不畏惧这些太监和锦衣卫,真要是惹急了,灭了他们易如反掌,但是灭了之后要怎么办呢?那自己将要面对朝廷数万大军的围追堵截。自己手上的家丁不过五十多人,在朝廷数万大军的面前,还是微不足道,总之一句话,自己目前的实力还是太弱,所以只能装孙子。
“生财?”柳良才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胡莱,似乎是想要看穿他说的究竟是不是真话。这些太监进宫断了命根,也就是断了前程,做官那是无望了,女色也只能望而兴叹,再说这些太监已非全躯,死后想要进入家族祠堂,唯一能做的就是多为家乡做善事,而这做善事最是花银子的,所以但凡是太监,没有一个不爱财的。
“不错!”胡莱一看柳良才这个表情,就知道他上钩了。“大人舟车劳顿,这里有二千两白银,还望大人笑纳!”
几个家丁抬着四口箱子走了过来。胡莱亲自动手,将箱子掀开,露出里面码放整齐的银锭。“柳公公,这里一箱五百两银子,都是五十两一锭的上好纹银,下官年轻气盛,有些事情做的不对,还希望柳公公多多担待。”
这些银子原本是胡莱带出来,用来给民夫发放工钱的,现在刚好派上了用处。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本监军在你胡知县眼中,就是如此的爱财吗?”柳良才看着面前的码放整齐的银锭,心脏那是扑通扑通直跳。他走访了六个县城,不过收到了两千多两银子,其余的多是一些不值钱的土特产。这个胡莱可是了不起,一出手就是2000两银子,而且还都是足银,还真是让自己刮目相看。
“下官岂敢有这种想法,这些银子只不过是下官的一些心意,还望笑纳。下官在城内已经备下酒席,还请公公赏脸。”
“哎,不急。你刚才说的生财,是什么意思?”柳良才虽然眼红这两千两银子,却没有被眼前的利益蒙蔽了双眼,他明白,即便是座金山也有花光的一天。这个胡莱不过是个小县令,上任还不到几个月的时间,出手就这么阔绰,弄不好还真有什么发财的路子。
“柳监军,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吧!”胡莱有些为难的看着周围的人。“要不然咱们先进城,然后边吃边聊!”
“好,客随主便,那我们就听胡县令的,先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