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是汉昌县令的来信!”士兵抖抖索索,身子像筛糠一样。
“我看看!”张宝一把扯过书信,打开在火灯下看了起来。
“将军,怎么回事?”几个渠帅听到大堂的动静,纷纷提上裤子走了出来。
“哈哈哈,你们几个瞧瞧!”
张宝看过书信内容后哈哈大笑:“我就说那些狗官县吏没甚本事!那毋极县令才十六岁,听到咱们大军前来,吓得都尿裤子了!”
“他在信中说,城中的守军都跑完了,因此愿意举城投降。并且还请求说,让我这个‘地公将军叔叔’饶他一条命,顺便给他一道信物,让他可以取道巨鹿,去洛阳见父母!”
“哈哈哈哈!”
几位渠帅、将领听后哈哈大笑。
“说的也是,天公将军如今几乎拿下整个巨鹿,那娃娃想要回去吃奶,不求着我们哪成?”一个渠帅伸手挺腹大笑道。
“哈哈哈!”
几人又是一阵嘲笑。
“成!既然那娃娃这么识趣,那咱们就饶他一条狗命!”张宝转头对传令兵说道,“但是你跟他说,城中钱粮、女人,一样都不能带走!明晚,咱们到毋极快活去!”
“是,将军!”
“好了,都下去吧!你传令有功,等过上一会儿,我把县令小妾赏给你玩玩,那女人,水灵着呢!”张宝Yin笑着说道。
“谢将军!”传令士兵抱拳,喜滋滋地退了出去。
得到毋极请降的消息,张宝大为兴奋,当晚在女人肚皮上不知播撒了多少回。
次日清晨,他命手下大将高升领兵一千,一路绝尘朝毋极赶去。
来到毋极城下,高升抬头望向城楼,只见城墙上白旗飘飘,连半个士兵的影子都没有,心下不觉放松了警惕。
“呔!我乃地公将军手下先锋高升,快请你们的娃娃县令出城请降!我这里有地公将军的随身信物,快拿着滚回洛阳吃奶去吧!”高升来到护城河前,举着手中长枪冲城头喊道。
“高将军请稍等!我们县令准备好了县府授印,马上出城请降!还望高将军遵守承诺,放我家公子回洛阳!”城头上一个英俊文士向下回道。
“哈哈哈,好!我们将军说话算数!不过,你们城中的钱粮、女人必须留下!我们将军说了,你们刘县令还是个娃娃,与其带着那些女人累赘,还不如留下给众将士解解乏闷儿!”高升摊开双手说道。
“哈哈哈哈!”听了高升所言,城下贼军皆是哈哈大笑。
“咯吱!咯吱!咯吱!……”
随着城门逐渐打开,高升脸上的笑容却渐渐凝固。
“呔!贼将何人?认识你典爷爷吗?!”
待城门完全打开,一个身高九尺,面色狰狞,如同铁柱一般的彪形大汉,挥舞着两把漆黑的大铁戟冲了上来。
“区区五六百人,竟敢唬我?”高升也不是什么善茬,知道自己被耍,两腿一拍,骑马迎了上去。
“无名反贼,吃我一戟!”两人杀至阵前,典韦一声狮吼虎啸,一戟朝高升拍了过去。
那高升哪里是典韦的对手,典韦一戟势大力沉,高升虽极力反击,但还是被裹挟在自己武器上的力道狠狠拍在头上,顿时血花飞溅,脑浆迸出,死的不能再死。
黄巾军看到己方大将被斩,无心恋战,急忙四散逃逸。
典韦则趁势率军杀出,只要见人就杀,逢人便砍,贼军被斩者八百有余,只剩下三三两两的黄巾士兵,像无头苍蝇一般四处逃窜。
“什么!黄口小儿安敢耍我?!”
一个时辰后,张宝收到残逃回去士兵的消息勃然大怒,随即命手下大将严政提兵五千,朝毋极县城杀去。
在张宝看来,刘和城中应该兵不过千,这也是他们一路上杀过来诸县的常规兵力。即使刘和麾下士兵再能打,他们五个打一个,难道还能打不过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