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人看来,惩罚二人是因为他们冒犯了司马风,但是司马风心中早有打算:“拜剑山庄中既然有四剑的传人,那就应该是和自己一样,有着驱除鞑虏,还我汉人河山的理想,岂能被五胡颠覆?”此去拜剑山庄,一是取剑,二是脱身,三是想办法救下众人,为我汉人保存这本就不多的爱国志士。身上肩护责任重大,慕容风、慕容雨二人在身边监视,甚是麻烦,如今每人仗责一百军棍,虽不丢命,但三五几天是绝不能下地走路。既摆脱了监视,又不会引起众士兵的怀疑,真是妙绝。
“将军,现在该怎么办?”
“原地休息。”
“休息?”那士兵不理解,现在已经打草惊蛇,休息岂不是给了敌人更多的喘息之机?当士兵再一次望向司马风时,见他怒目而视,想起刚刚惩罚风、雨二人的一百军棍,心中一阵发寒,急忙转身,传令下去:“将军有令,原地安营扎寨。”
刚刚司马风杀鸡儆猴,五万铁骑不敢表现出丝毫迟疑,立刻下马,生火做饭。
在拜剑山庄之中,一个人急奔而来,端起桌上的早已倒满的一碗酒一饮而尽。
“怎么样?”剑锋急切地问道。
“不知为何,鲜卑人在山下五里处停下了。”
拜剑山庄中准备同归于尽的中原武林人士不免纷纷猜测起来。
“难道他们想围而不打,想把我们困死在山上?”
“莫非我们这群人中出了叛徒,想等时机一到,来个内外夹攻?”
“……”
那人又道:“恐怕不是诸位说的那样,我从远处看见一个汉人打扮的主将将两个副将打了好几十军棍,应该是他们出了什么不和?”
“汉人?”
群豪惊讶无比,大燕境内,早在数十年前,除了拜剑山庄这一处地方,其他地方的汉人一旦被发现习武,都会立即招来杀身之祸,那人若真是汉人,怎么可能不仅没有被杀,还被慕容儁封将?
“仁兄真能确定他是汉人?”
那人语塞,汉人与鲜卑人的外观差别甚大,一眼就能分辨出,只是这件事太匪夷所思,让他都怀疑自己看错了。
“听说有个叫司马风的汉人在匈奴手上救了几十个燕军将领,他是鲜卑族人的功臣,如今投靠大燕被封将,也不足为奇。”
“岂有此理!想不到我中原武林人士竟然出了这等卖国求荣之辈!”
“这等败类,我一定要亲手取下他的狗头,把他的心挖出来看看!”
“……”
群豪个个咬牙切齿,对司马风的仇恨比对五胡的仇恨还要深。
又过了两个时辰,探子回报道,五万铁骑竟然寸步不行,已经在原地生火做饭,看来想要长期僵持。上拜剑山庄的路只有一条,路上早已设置好各种机关陷阱,原本以为燕国的军队上山,加上众人居高临下的优势,至少也能歼灭一半的人马,谁却知他们却来个敌不动我不动,看来这司马风果真非等闲之辈,剑锋心中又增加了几分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