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睡会,”把被子扯了扯,头蒙得更紧了。
飞飞意会,没有在多一句言语,悄声地走出里房间里,顺带上门。
房间里陷入里死寂一般。
她悬了一夜的心现在稍微放了一点下来,紧绷的神经也彻底地松弛下来,昨晚的事情像收录机一样在她脑海中一幕幕地回放着,有些断篇,而有些也是历历在目
她恼怒得像一只无法形容的野兽,惊愕自己怎么会和他做出这种事。
羞愧难当,不可思议,以后怎么和好朋友交代,发疯似的不停挠头。涨红的脸滚烫无比,全身闷热难耐,她始终把被子蒙得紧紧,好像自虐才可以减轻一点她的愧疚。
廉耻感彻底占据了她全部的意识,她怎么能这样不堪。
都是那该死的酒惹的祸
在一片自责中她还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