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叔,你是公司唯一一个资历最老的人了,百里集团是您和我父亲一手创立起来的,公里创立之初,困难重重,您付出的艰辛不比我的父亲少。如今,亲手伤害百里集团,您心里承受的痛一定不比我少。”
张启达苦笑着长叹了一口气,“百里集团是我和你父亲的心血,我怎么会想要毁了它呢?可是我实在没有办法,我需要钱。我的母亲含辛茹苦将我抚养长大,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前年又查出患有严重心脏疾病,昂贵的手术费用和药物费用花光了我全部的积蓄。可是,母亲每日都需服用昂贵药物来缓解病痛,作为她唯一的依靠,无论付出多大代价,我都在所不惜。”
“张叔叔有困难可以和父亲言明,我百里家必倾尽全力相助,绝不会坐视不理,可是您为什么要将百里集团逼上绝路,使它面临灭顶之灾呢?”
听百里邵阳误会自己,张启达义正言辞为自己辩解道:“我没有!我是公司拿了不少不义之财,可我从未想过要摧毁公司。我在公司账目上做的那些手脚,不过是从公司盈利中扣除的,怎么会将公司逼上绝路!公司项目交易一事定有他人作怪。你父亲遭遇变故,实属意外,谁能料到,此事对百里集团的打击会这么大。”
百里邵阳被张启达一番话激怒,大怒道:“从公司私吞的钱毁不了公司,可是,投靠肖家呢?父亲因此事而丧命,百里集团命悬一线,难道跟您真的没有一点关系?您说父亲的变故实属意外,那我告诉您,我调查父亲出事故的车辆发现汽车制动系统被做过手脚,您还觉得是意外吗?”
“你说什么?”
张启达简直不敢相信,百里威的死不是意外?!怎么会是这样!
“张叔叔,您觉得我会拿此事开玩笑吗?”
张启达突然激动地抓住百里邵阳的肩膀,面露凶光地逼问道:“你都查到了什么?告诉我!”
“我查过父亲出事故的车辆,刹车线被切断,刹车失灵。”
“可查出是什么人干的?”
“是肖家人干的。我虽有人证,可惜父亲事故的车辆被销毁,现在无法将凶手送进监狱。”
“是肖家人做的?”张启达不敢相信,自己投靠的肖家竟是害死百里威的凶手。
“张叔叔,我知道,父亲事故前曾经宴请公司各位董事,您能不能告诉我,父亲在宴会上说了何事?”
张启达苍老的面庞滑下一滴泪水,“公司财务的问题,你父亲已有所察觉,他知董事会有人做了坏事,遍请公司董事就像想以理说服,希望此人主动认识到所犯的错误,中止犯错。没想到,这此宴会竟是最后一次见你父亲。”
说到这,张启达忍不住泪涌出来,“都是我害了你父亲,是我呀!要不是我,你爸也不会专门宴请董事会,也就不会发生事故了。邵阳,你把我交给法庭吧,落得这个下场,我不怪任何人,都是我自己咎由自取。”
“张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