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更啊里呀啊,月牙没出来呀啊,貂禅美女呀啊走下楼来呀,双膝跪在地土尘埃呀啊”
路天摇头尾巴晃的哼着小曲儿往家走,心里高兴极了。
停好车,走到家楼道口,冷不丁从暗处跑出来个黑影,直奔路天而来。
路天吓了一跳,忙后退两步,大声喝道:“谁!?”
那人影来到跟前,“咕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口中道:“路院长,求求你,放过徐文吧!”
路天仔细一看,心里叫苦,这不是政艳丽还是谁?
“你快起来,有话好好说。”
“不,你要是不答应,我就跪死在这儿!”
跪在地上的政艳丽神色凄苦,双眼含泪,一双玉手扯着路天的裤腿,低声哀求。
路天急忙拽她起身,无奈这女人心意坚定,拉拉扯扯的怎么也拽不起来。
两人一阵撕扯,都费了力气,特别是政艳丽为了不起来而放低重心,几乎是跪坐在地上,路天也没办法再强拉她,此时政艳丽已经是衣衫凌乱,再动手怕是要占便宜了。
“哎哎,麻烦让一让。”
身后传来一声话语,一个中年男人侧身在两人身边走过,边走还边打量路天和政艳丽。
虽然中年男人没再说什么,两个人却都有些尴尬。
路天蹲下来和政艳丽脸对着脸,尽量严肃的和她说:“你这样不解决任何问题,别闹了好不好?你先松开我,咱们进屋说,这楼道口人来人往也不方便不是?”
政艳丽也觉得自己有些过火,松开了路天,路天心里松了一口气,却见政艳丽不知怎的站起来一半摇摇晃晃的就要摔到。
“哎呀!”
摔倒的一瞬间路天急忙伸手扶住了她,只是手臂紧紧环在了政艳丽的正前方,而政艳丽的后身也紧贴着路天,虽说饱满柔软,但怎么看此时两人的姿势也着实不雅。
虽说事出突然,又非有意,但政艳丽还是羞愧欲死,暗恨自己关键时候腿软无力,又怕路天误会自己轻浮不检点,再加上这两日为了徐文忙前跑后不得休息,一时间郁气上涌、乏气袭来,只觉得眼冒金星、天地旋转。
路天见政艳丽脸色惨白,樱唇无色,娇躯颤抖,有虚脱的前兆,当下也顾不得什么,紧抱着她几步来到防盗门前开门进屋。
把政艳丽褪去外套和鞋子放倒在沙发上,马上倒了一杯糖水,扶着她小口洇了一些,过了几分钟,政艳丽终于缓过劲来。
缓过来的政艳丽躺在那里不言不语,眼泪珠儿却噼里啪啦的一个劲儿的往下掉。
看着政艳丽衣冠不整、面容憔悴的在那哭泣,要是不明就里的真像是路天把她怎么样了似的,但这一幕也让路天对她有了些怜悯。
可路天知道此事无解,难道就此原谅徐文?
不可能的,不说此前的损失,就是为了杀鸡儆猴,也不能就此轻轻放过他。再说路天已经精心设计了一系列的步骤,不能动邵明远,也要把狗腿子金润打到在地,事已至此,怎能半途而废,容忍欺人者猖狂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