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热闹的人,见刘二狗子走了,就陆续散了。柳朵经过时,看了一眼刘兰氏,摇了摇头。
夜流见柳朵摇头,问道,“怎么了,摇头作甚?”
“没什么,我们回家吧。”
自己都不在意自己,别人又会在意?自己不反抗,谁也帮不了!一味地委曲求全,只会过得生不如死!
“嗯。”,俩人牵着手,慢悠悠的走回家。
回到家,知会了一声,我们回来了,柳朵就立马,去了茅房,换布条,还有个一两天,大姨妈就该走了。
清洗好,换下的布条,凉在一旁绳子上。
夜凌拿着针线,坐在屋檐下,补着补丁。柳朵走过去,挨着坐下,“四哥,你还会补衣服啊?”,真够贤惠的!
“嗯,三哥这衣服,砍柴时被挂破了,补补还能穿。”,三个哥哥的衣服,破了都是他在缝补。
他们穿的衣服,都是补了又补的,只要还能补能穿,就舍不得扔。
看着夜凌熟练的动作,忍不住问到,“四哥,你们父母,什么时候去世的?”
家里没女人,生为男人,不得不学做女红,还这么熟练,柳朵挺心疼的。
夜凌动作顿了顿,好像很久没提起父母,他都快忘了,那时他年纪还小,但却让他记忆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