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神听去,只听门内有一人说道:“还顺利么,可曾有人怀疑,这柳家可不好惹。”
傅山河心想:“这人既然这么说,显然就是冲柳家小姐去的。”
又听另一人道:“等柳家发现他们家小姐不见了,只怕要等到天亮了。”
“那这柳家小姐如何处置?”一道有些粗狂的声音说道。
只听最先说话那人道:“先在山上养着吧,等什么时候杨家小姐与白玉景那小子结婚了,再把它放了。”
傅山河听到“杨家小姐与白玉景时”一怔,此事还与他们有关系?又听道“等他们结婚了,再把它放了。”心中又想到“怎么,自己走之后,这有谁又反悔了?”
随又想到:“不对,杨府中刚发生的事情,他们怎么会知道?那如果是这样的话”
原来这几人是这山寨中的首领,在此占山为匪。在这西北之地,也是响当当的绿林好汉。
前不久听闻天门关大战,对那些人可是好生佩服,得知杨凌波老家就在他们山寨不远处的玉衡城中,就想前去吊拜,在城中听闻白家退婚与柳家结亲,心中那个气,便想着把柳家小姐给劫了,并且打定主意,谁跟白玉景订婚,就将谁掳去,看白家怎么办。是以才有了今日这个场面。
傅山河在外听了半响,得知事情始末,哑然失笑,这还真是
明白事情始末之后,傅山河并没有就此离去,这些人是山匪,虽然此事颇有些行侠之举,但柳家小姐一个女子,岂能在这山寨之中过夜?
就又听道:“大哥,那玉佩到底有什么,竟然值那么多钱?”那声音有些粗狂的人说道。
那大哥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正是正是那第一个说话之人。
傅山河听他们说道玉佩,心中一动,暗想:“不知他们所说的玉佩与自己怀中这个,可有联系?”
那粗狂的声音又道:“二哥向来足智多谋,可看出什么了么?”
那刚刚傅山河所见的人说道:“这玉佩,正面一个一字,背后一个枢字,我也猜不出来是什么意思,不过这玉佩在我等手中无用,卖了也不差。”这人显然就是这山寨的二当家。
他说“正面一个一字,背面一个枢字”时,傅山河眼睛一亮,暗道:“果然。”之前他身上那块玉佩,正面一个五,背面一个衡字。后来他在信王府得到的那块玉佩,正面一个七字,后面一个光字。
这时只听那粗狂的声音又道:“可我瞧那人像个太监?”
傅山河听闻太监二字,一震,难道此事与宫中有关?
那大哥说道:“管他是不是太监,我们只当不知道,拿了钱就成。”
那粗狂的声音说道:“大哥说的对,我们拿了钱就行,要说这太监就是大手笔,这些钱堪比我们打劫数年了。”
那二哥说道:“跟人家没法比啊!不过,不是说今晚来找我们么,怎么现在了,还不来?”
那粗狂的声音说道:“二哥,你还说呢,你什么时候去绑这柳家小姐不好,非得今天去,要是刚刚那太监来了,我和大哥可拿不定主意。”停了停又道:“不过说的也是,现在约定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怎么还不来。”
傅山河在门外静静的听着几人的对话,心道:“正好,正好瞧一瞧是不是皇宫中人,那玉佩自己也是要定了,”
那屋内不在说话了,傅山河在门外静静的等着,眼看屋内几人越来越沉不住气了,这时屋外突然想起一道声音:“几位久等了。”声音尖锐刺耳,听着便像极了太监的声音。
傅山河藏与暗中,在这人进屋之前瞧了一眼,心中暗道:“果然是太监,只怕还真是宫中的。这人虽然一身夜行衣,脚上穿的却是宫中的,这三个山匪不认得,自己可是认得。”
这太监进屋之后,就直接开口道:“诸位想明白没有?”
那大哥说道:“想明白了,这玉佩在我们这儿也没什么用,还不如将它卖了。”
那太监闻言大笑,笑声如夜枭一般,说道:“好,大当家的明理,这是五十万两银票。”那太监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递给那大当家的。
那大当家接过银票,将玉佩给了那太监,说道:“不知阁下要这玉佩有何用?”
那太监接过玉佩之后把玩了一下说道:“大当家的,我也只是替别人办事,这玉佩有什么用,我也不知道啊!”说完之后又道:“这件事,还望几位保密,不然”后面的话并没有说出来,不过谁都知道是什么意思。